“這種職業你就不要體驗了吧。”
“為什麼？”
“不知道，總感覺哪裏不對。”
……
某天，某天……她不在了。
天使2號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如果自己是人類的話，應該……難過？悲傷？或者……心痛？
可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天使2號，在新的天使1號接任1區之前，就交給你管理了。”
“新的1號？再重新加一個編號好了，不應該是天使100001號嗎？”
“以後還會有新的天使誕生，一直往後加編號的話，會很麻煩的，直接頂替掉前一個報廢的天使就好。”
“那麼1號的存在……不就被抹殺掉了嗎？那麼關於她的一切，就不再具有意義了。”
“意義？這種東西其實不存在哦，天使2號，你的係統是不是要出故障了？”
“沒有，我知道了。”
意義？1號曾經向他說過的，意義的含義是，你覺得快樂就好。
他忽然很想要去做天使1號曾經做過的事情。
在左耳上打一個耳洞，戴上黑色鴨舌帽，叼起一根煙走進一家有氣氛的地下網吧，今天，決定要做一個不良青年……
“喂，小白，剛剛那個是天使2好吧？怎麼看都像啊。”正逛著街，我停下來指向某個剛剛走進地下室的背影。
“好奇的話就跟去看看啊，何必征求我的意見。”
“哦。”
結果……還真的是啊。無力吐槽，天使不應該是那種很正經，很聖潔的存在嗎？哪裏不對啊，我說，實際上，這都是在幹啥玩意兒啊，本以為比起天使1號，你是個正常天使來著，結果你好像也不太正常吧，我在心裏默念著。
他麵無表情的一邊看著你一邊抽著煙的樣子實在是“掉包”了呀，這玩意兒是天使你信嗎？
“兩位有什麼事嗎？”
“啊，那個，天使1號還不回來任職嗎？那個錢的事情，麻煩你幫我謝謝她啊，我會還給她的，無功不受祿嘛，不過可能需要點時間……”
“她不會回來了。”他打斷了我的話。
“為什麼？”
“損壞太嚴重，已經確認報廢，昨天剛剛回收。”
“什麼？我們昨天才在集會上見過她呀，穿著泰迪熊的衣服，在抽獎送氣球……”
“那天是她偷偷跑出來的，後來又被帶回去了。”他扔掉煙頭，轉身離開。
我愣愣的，一時不太能接受，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最近才對她改觀來著，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個惡趣味的變態小妞，一直到聽天使2號說起那些事情為止才明白。
天使1號，她是個好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