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的東西,看來上次打的你輕了,這次老子就打斷你的四肢,看你還敢不敢來這裏搗亂。”
胡子保安臉上閃過一絲狠芒,伸出自己粗壯的胳膊想要抓住謝正聲的胳膊將他拎出去,不過他的手在距離謝正聲的喉嚨還有五厘米的時候,卻再也動不了了。
“你剛才說要打斷他的四肢嗎?”葉辰冰涼的聲音響起,他的仿佛鐵鉗一樣抓住了保安的手腕。
劇烈的疼痛,讓保安的麵色變得非常不自然,卻沒有一絲害怕:“朋友,你最好明白,醉仙池不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夠來搗亂的地方。”
葉辰搖頭,同時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胡子保安頭上馬上疼的冒出了虛汗:“答非所問,我再問你一遍你說要打斷我大哥的四肢嗎?”
“是又……”
嘎嘣!胡子保安的“是”字剛出開口,葉辰沒給他多說話的機會,單手猛然用力,直接掰斷了胡子保安的手腕,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胡子保安嘴中發出,刺激著眾人的耳膜。
“殺人者,人恒殺之,看來我還是也打斷你的四肢吧。”
葉辰仿佛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理會胡子保安的慘叫,抓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又是“嘎嘣”一聲,隨手是兩條腿。
一連掰了四下,葉辰都是一副不慌不忙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他掰斷的不是人的四肢而是一截枯樹枝一樣。
整個過程中,胡子保安隻叫了三聲,在他的第一條腿被掰斷的時候,他已經疼的昏了過去。
震驚,絕對的震驚,剩下原本想要衝過來的保安徹底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打斷別人骨頭的事情,他們也都做過,但是像葉辰這樣不急不緩,心平氣和的掰斷一個人的四肢,是他們不敢相信也絕對不敢做的事。
這充分說明,葉辰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保持著絕對的理智,不是一時衝動做出來的,這樣的人發怒起來,不是恐懼兩個字能夠形容的。
“你們三個打算怎麼樣呢?”葉辰將目光放到剩下三個保安身上。
“我們沒有想怎麼樣。”三個保安異口同聲,嚇得連連後退。
若對方是不敢還手的軟骨頭的話,他們不介意衝上來將對方暴打一頓,就算是將人弄殘了他們也不在乎,反正這裏的老板有權有勢,總會將事情擺平的。
但要殘廢的要變成他們的,平時凶神惡煞的他們就徹底慫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一旁的謝正聲也被葉辰的手段嚇了一跳,不過內心中的那點恐懼,很快就被要報仇的心情覆蓋了。
過來是為了報仇,仇人還沒有見到,怎麼能同情這些爪牙。
“曹劍雄,你趕緊給老子滾出來,否則的話,老子每天都過來這裏找你。”謝正聲不愧是律師出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之後,說話也不給對方留下絲毫的口實。
有了四肢斷裂保安的前車之鑒,剩下的那些安保人員那裏敢惹葉辰這個煞星,不是找借口跑了,就是站的遠遠地根本就不敢靠近。
葉辰跟謝正聲兩個人好像狼入羊群一樣,所過之處,五米之內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在場大部分人都看出來了,這兩人一個落魄的跟流浪漢差不多,另一個穿戴也不像是什麼有身份的人,看樣子像是過來來拚命的,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都不想觸這個黴頭。
謝正聲帶著葉辰,好像沒頭蒼蠅一樣在舞池中四處大吼,熱烈的氣氛全被他們兩個攪亂了,甚至連高台上表現勁舞的**式美女都跳不下去了,至於伴奏的一群樂師更早就停了。
碩大的一個舞廳,隻剩下了謝正聲一個人的聲音:“曹劍雄,你這個人渣,廢物,膽小鬼,老子現在來找你了,你反而不敢出來了嗎?”
周圍的充分的發揚了國人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優良傳統,其中一些了解一部分內情的人,跟周圍的人討論了起來。
“這個人我認識,是一個不錯的律師,聽說他的老婆跟房產都被人搶了,連他老婆生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不會吧?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哪個人渣做的這樣的事呢?”
“噓,你可小聲點吧,你沒有聽說他喊的名字嗎?曹劍雄!醉仙池的經理,也是這裏的股東之一。”
“哎呀,這人的膽子怎麼這大呢?沒點背景的人能惹得起醉仙池的人嗎?”
了解了曹劍雄的身份,周圍議論的聲音瞬間就變小了,大部分人根本就不看好謝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