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你還爽,爽你妹。你急個屁,先給我把賭場給圍起來,我等會兒就到。”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彪心情很是不好,惡聲惡氣的吩咐了幾句。
張彪在路邊等了半天沒看到一輛出租車,這時看到一輛破舊的小電瓶車開了過來,張彪也懶得等了,一把將電瓶車上小夥子扯了下來,開著電瓶車駛去。
騎著道奇?戰斧,感受著那讓人血脈奮張的洶湧動力,葉辰有一種重回戰場的興奮感,這才是男人開的車。
在開過清水街的轉角,有了不少行人,葉辰速度放慢了下來,隨著道奇?戰斧的突突聲,悠悠的開著。
這時,巷口一個穿著灰色土步的老大爺,挑著一框紅色的柿子從葉辰前麵經過。
葉辰看著他那晃悠悠的走著,怕碰到他,急忙停了下來,招呼道:“大爺,擔心點,別那麼趕,看好車再過馬路。”
老大爺拿著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下額頭的汗珠,幹皺的嘴唇裂開笑容,說道:“南橋市場開市了,再不過去晚了就沒得賣了。”
晃過老大爺,葉辰開車要過路口時,隻聽到一陣刺破耳膜的撕拉聲,葉辰回頭看去隻見老大爺倒在車輪邊,臉龐、手肘擦出一道道血痕,肩膀上的衣服劃開一道大口子。滿框的柿子滾了一地,被車輪碾壓成了紅色的果醬,竹框子滾到了葉辰腳邊。
老大爺身旁,不到十公分,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抖動的排氣管還冒著煙。車後的路麵上是一條長長的車痕,黑色的長痕足足劃出數米,顯示車輛是從主幹道轉彎到街道裏的。
這個時候路邊的行人並不多,隻有數個看熱鬧的圍在那裏。
“媽的,老不死的你擋住路了,還不趕緊滾開!”法拉利緩緩搖下車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對倒在車下的老大爺大聲喝道,同時撒下幾張紅彤彤的鈔票。
“有病就趕緊去看病,這些是給你的醫藥費。”
老大爺並沒有看向那灑落的鈔票,眼睛茫然失措,艱難的移動著身子,撿起紅色的柿子,喃喃道:“可惜了,這麼好的柿子。”好像忘記了臉上、手上的劃傷。
“走吧,這些錢對他來說已經很多了。”那男子對著車裏的人說道。駕駛位那人點了點頭,就要打火開動汽車。
砰!
一聲巨響,一輛銀白色,如同鋼鐵猛獸般的道奇?戰斧猛的撞到了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上,紅色的法拉利車前蓋如同導彈轟炸過一般,直接陷進去一個大坑,漆皮一塊一塊的往外彈落。
“媽的,撞人了還有理,通通給我滾下來!”做為一名人民警察,葉辰沒有忘記自己正義的使命,對這樣的惡人就得惡人磨,額,他是警察,是正義的化身!
車上走下一名穿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和一個麵如土色的女孩子。女孩也帶了一個特大號的墨鏡,不過通過另外半邊精致的鵝蛋臉,仍能看出她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喂,你是不是有病?我這車可是法拉利488,三百多萬,你賠得起嗎?”墨鏡男子勃然大怒。
葉辰沒有理他,拿上原本光頭放在車上的鋼管,一把躍到法拉利車頭上,對著前窗玻璃猛的一紮,頓時玻璃渣子四濺,前窗開了一個蜘蛛網狀的大裂縫。
“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讓你賠得傾家蕩產!”墨鏡男邊罵著,邊向葉辰走了過來就要動手。
葉辰拔出鋼管,反手一甩,墨鏡男頓時被抽得一個翻身,趴在老大爺的褲腿上。
老大爺見到這一幕,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惶恐地說:“娃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讓他們走吧。我這框柿子最多就值個百十塊。你讓他們走吧。”
老大爺念念叨叨,年邁的身影在秋風中顯得十分無助。
女孩這時趕緊把墨鏡男扶了起來,對著葉辰道:“你凶什麼凶?老大爺都說自己沒事。說吧,你要賠多少?”女孩覺得他就是和老大爺合夥碰瓷的,拿出錢包點出一疊錢:“一萬塊夠不夠?”
媽的,這個把他當碰瓷啊,葉辰搖了搖頭:“我一分錢也不用,隻需要你對老大爺道歉。”
“嘿,還真是個敲詐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女孩冷笑說:“我現在就報警,看你往哪跑。”
說著,女孩就要掏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放到耳邊。
“啪!”葉辰已經是一巴掌拍了過去,手機直接飛了出去,女孩墨鏡歪到了一邊,精美的臉龐上留下了豔紅的五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