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濤傷還沒好,又顛簸勞頓,傷口又裂開了,也被程宇趕去了醫院,家裏如今隻剩下了朱翠麗一個人。
程宇招呼一聲,帶著幾個保安和村裏幾個熟絡的村民也是去了鎮裏,該買磚瓦的賣磚瓦,找工人的找工人。
原本這個時候農村建築用工很緊張,但是程宇願意開始雙倍的價錢,頓時之間就找來的好幾隻建築隊。程宇也不嫌人多,購置好了一切之後,招呼保安們動手,跟著私自建築隊,幾百人在朱家的一塊基地上忙活起來。
村民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跌破了眼鏡,平時村子裏蓋房,頂多也就二三十來人,而朱家這一次蓋房,卻有五百多人,浩浩蕩蕩的,場麵啥事雷人。
人多力量大,這速度也是飛快的,中午的時候,地基也就做出來了。而這個時候,那些磚瓦等材料也是暈倒了村子裏。
此時,一片空地上,二十幾個保安變成了火頭軍,大鐵鍋,用大根木材燒的烈火,臨時搭建的大爐灶,鍋裏麵是沸騰的豬肉,牛肉,鴨肉,魚肉,陣陣香味飄來,讓得那些正在搬磚的保安們口水直流。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不多時從車上下來十幾個手持配槍的民警,他們都是鎮裏派出所的民警。
出了這麼大的事,派出所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再說這些人還是替威仔去報仇的,也得到了他的許可的。
正當他以為威仔的仇報了的時候,不料傳來了消息,說威仔的那些小弟全軍覆沒,被人打的站不直腰。
細問之下,威仔這個做所長的姐夫周剛才得知是有幾百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保安吧人給打了,富貴村外聽著十幾輛那種旅遊用的大巴。
當即,他帶著人和武器便趕了過來。
首先,這是一起嚴重的打架鬥毆時間,作為所長,他理應管一下。
其次,他的小舅子讓人給廢掉,作為姐夫,他要替小舅子報仇雪恨。
多種原因下,周剛殺氣騰騰的下了車,走到正如茶死活正在蓋新房的朱家跟前,大喝道:“誰是帶頭的?”
眾保安停下來看了一眼這些民警,眼神之中露出一股濃濃的不屑,便不再理會,該幹嘛幹嘛。
周剛見此大怒,自己的威嚴哪能容忍挑釁,打了架還不把我這個所在放在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周剛氣得再次大喝,不過依然沒人理他。
周剛幾乎給氣炸了,掏出手槍,對著天空便開了一槍。
“嘭。”的一聲,這一下,終於沒有人敢不把他當回事了。
此時程宇正好從外麵回來,看到這場麵,皺著眉頭走了上來。
“怎麼回事?”
看到程宇,周剛一臉陰笑的走了上去,冷哼一聲道:“你就是帶頭的人吧?”
“是我。”程宇點頭,不過話剛說出口,他就看到周剛手槍的槍柄即將要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程宇眸子驟然緊縮,眼神之中猛然射出一道冰寒的戲謔之色,也不躲閃,任憑手槍砸在了他腦袋上,咚的一聲,鮮血直流。
“靠!敢動宇哥,兄弟們,上!”
看到這一幕,無數的保安放下手裏的活兒,殺氣騰騰的往周剛等民警衝來,一眨眼的功夫,這些民警就被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