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麵,停著兩輛五成新的摩托車,此時車燈打開了,把院子裏照耀的通亮。
突然,威仔的耐心好像被磨盡,他狠狠一踩煙屁股,站起身來走進屋裏,指著朱德鬆哼道:“朱老頭,兩天時間我已經給你,你並沒有把錢湊齊。你沒錢還我,那你隻能用你的女兒抵債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女兒的。”
不等朱德鬆說話,威仔走到朱翠麗麵前伸手據拽住了她手臂,用力往外麵拖。
朱翠麗嚇壞了,用力的掙紮,但是她的力氣遠沒威仔的大,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大哥朱軍見小妹受辱,一瘸一拐的衝來咬搶朱翠麗,被威仔用力一推,頓時摔倒在地,頭磕到了桌角之上,起了一個大包,疼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
見女兒受辱,大兒子被撞,朱德鬆也是惱羞成怒,衝上來要搶朱翠麗,卻被威仔身後的兩小弟一腳給踢翻在地。
而此時朱翠麗已經被拖出了院子,她的喊叫,把村子裏其他人都吸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義憤填膺,卻沒一個敢出手阻攔的。
威仔的惡名遠近聞名,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閻羅王,誰也不敢上前,隻能在心中大罵。
朱軍和朱德鬆兩人雙雙衝了出來,朱翠麗哭得傷心欲絕,不停的喊救命,朱德鬆心疼,什麼也不管了,掄起家裏的鋤頭就往威仔衝去。
威仔悶哼一聲,臉上閃過一道狠辣之色,突然放開朱翠麗,對著朱德鬆踢出了一腳。朱德鬆掄起鋤頭,也隻是嚇一嚇威仔放開朱翠麗而已,根本就不敢打下去。被威仔這一腳直接就踢倒在地。
“敢對我用鋤頭,老子弄死你!”
位子啊爆喝一聲對著倒在地上的朱德鬆就拳打腳踢,朱翠麗見父親被打,跑過來拉威仔,卻被威仔一巴掌扇在臉上,人外一邊倒了下去。
朱軍和他娘也都衝了過來想拉住他們不讓他們打人,卻被他們三人一陣拳打腳踢。頓時間,朱家人都倒在了地上,而威仔等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打人。
其他的村民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了,有一個走膽大點兒的上前來想拉開威仔等人。卻被威仔一拳頭打在臉上。
那人登時大怒,抬起拳頭要反擊,而威仔卻大喝,說你特麼敢動一下,我弄死你全家!這青年頓時被嚇得不敢打下去,而威仔卻一拳一腳把他打翻,而後三人一擁而上。
等打的差不多了,威仔招呼一聲,拉著朱翠麗就往摩托車上拖,朱翠麗死活不肯,威仔從朱家拿出了一把菜刀,架在朱德鬆手臂上,惡狠狠的說:“你不答應,我就把你老子一隻手砍下來,以抵償那二十萬。”
朱翠麗嚇得麵無人色,無奈之下隻能答應。威仔拉著她,開著摩托車便出了村子,一路往鎮裏趕去。
村民們扶起朱家三人,為他們擦血,上藥。朱家三人泣不成聲,朱母大喊我不活了,提起一瓶農藥就喝,不過才喝下一口,就被村民搶了去。
可還是中了毒,立即就有村民背著她往附近村裏診所趕去。朱德鬆恨自己沒用,拚命的用手掌拍自己巴掌,啪啪啪的聽起來讓人揪心。
村民們不斷安慰,可朱翠麗已經被威仔搶走了這是事實,不管他們如何勸,朱德鬆和朱軍都止不住哭泣。而後也去了附近村裏診所砍朱母。
村民們歎息,都埋怨朱濤怎麼還不回來,而遠在西陵醫院的朱濤耳朵熱的一直沒停過。
程宇等人坐出租車出了小鎮後,出租車司機看著眼前崎嶇不平的山路死活不肯進村了。程宇好說歹說,給了他五倍的價錢,司機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往村子裏開來。
不多時,兩輛摩托車迎麵開了過來,黃土路本來就不寬,攔住了兩輛摩托車的去路,司機想避開,可根本就沒空餘的地方讓他避讓。
已經憋了好多天,心急如焚想回家後就把朱翠麗給好好整一晚上來瀉火的威仔下了車,對著車子就是一腳,司機大怒,走出來理論,不料被凶神惡煞的威仔一巴掌打的沒了脾氣。
三個保安見此要下車,卻被程宇拉住。
程宇拉著臉說道:“朱濤家裏的事情要緊,別惹是生非。”
他怕耽誤了時間,所以對威仔的所作所為忍了。
三個保安一聽程宇說道有理,看著司機把出租車開進了田裏,頓時車子輪胎陷入了泥水之中。等威仔等人過去之後,司機拚命的想把車子開出來,不料車子一直打滑,開不出來。
程宇無奈,隻能下去推車,當把車子推出來後,幾人一身是泥水,成了一個泥人。
而這時,另外一輛摩托車拉著一個口吐白沫的婦女迎麵開來,那婦女麵色發青,很明顯是中了毒。從朱濤那裏看到了朱母照片的程宇突然臉色劇變,跑過去攔下了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