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家一致提議去包個夜場唱歌。一堆人圍成個圈站在深夜的大馬路上喊叫著。
“那咱們去哪裏?帝豪?星空?還是舞夜”喝酒上臉的張小念臉部的紅暈越來越明顯,挎著自己的大包,暈暈乎乎的說道。
說著今天難得微醉的李劍突然走過來從後麵摟著張小念,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說:“你的,頭發好香!”張小念對著突如其來的動作十分尷尬,於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任李劍將自己整個人靠上去。大家對李劍的行為也有點小驚訝,還沒來得及做反應,隻見李立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走到張小念身邊,拉過全身無力的李劍自己托著說道:“來,還是我扶著你吧,你看你這大個,把人家壓的不長了。”張小念尷尬的笑笑,挨緊了身旁的蔣小凡挽著她的胳膊。
其實張小念心裏曾有幾次微微的感覺,李劍對自己有或者曾經有過想法。因為李劍總是模模糊糊的,有時關心、有時刻意針對張小念。連蔣小凡也曾經這麼說過。酒後吐真言這句話不知是真是假,酒精對人體大腦的麻痹作用到底會讓人完全放鬆,還是展現出另一個自我呢?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了去酒吧開個包間唱通宵。對於張小念來說這樣的瘋玩的確是種放鬆,因為跟這群人在一起自己完全可以敞開自己的心扉,沒有保留,沒有猜忌不用費腦子的深思熟慮,也不用強顏歡笑的偽裝。每個人都是彼此的溫暖和安慰,他們與來自家庭的慰藉不同,這種讓人寬慰的感覺包含著自己內心深處的青春的激情,是本性的釋放。
市區的MIX是新開不久的酒吧,夜夜爆滿。於是張小念聯係了之前跟發小一起來認識的在裏麵上班小佳。小佳是個瘦瘦的男生,個子175,是那種看上去就討人喜歡的麵孔。一進包間大家都攤在沙發上,豆豆、李劍幾個人東倒西歪的。張小念積極的去點歌,她從來都是在KTV點熱氣氛的人。
“快,小凡,快點,我剛給咱倆點的暗香!”
“來了來了!”蔣小凡屁顛屁顛跑過來拿起麥。
李立恒也是麥霸,但是在張小念點了幾十首之後也不頂自己的歌。就是跟其他幾個人玩遊戲喝酒。時不時掃著正在忘我唱歌的張小念。
唱到一點半,張小念變叫剛下班的小佳過來坐坐,算是對小佳表示小小的感謝。
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裏麵熱熱鬧鬧亂亂哄哄的十來個人,小佳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他們都是我哥們,你坐會要是想回家你就回!”小佳難卻盛情,於是跟在張小念後麵進去坐在了門口的位置。包廂裏不是很黑,但隻有張小念沒有注意到李立恒立馬就變了顏色的臉。
“小佳,快去點個歌唱唄。”張小念湊在小佳的耳邊說。
小佳尷尬的笑著說:“我五音不全。”張小念聽到這話嘿嘿的笑了。清醒了的豆豆過來給小佳發了根煙,說了幾句客套。為了照顧小佳的感受,張小念一直跟他坐在最邊邊,也不去唱歌了。
李立恒從張小念他們進來就一首接一首的唱,更是過分的站在小佳和張小念的前麵唱,完全擋住了他們的視線。顧忌到小佳的感受張小念說道:“小佳,要是累了你就回去吧,你也不唱歌,在這陪我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而小佳隻是笑笑說著沒事。
李立恒像打了雞血似的,一直唱個沒完。到四點多的時候張小念實在不好意思的送走了小佳。剛一進包廂,就被拉著出去了。豆豆從兜裏掏出煙,不緊不慢的點著深吸了一口,抬頭吐了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