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薑柒在哪裏?”
眼前突然出現的這一幕,一下子讓每個人都不知所措,就隻是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終於,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聲,所有人才清醒過來,本能的求生和危機意識讓他們大叫著往四周跑開,原地隻留下了一些小孩子在那裏哭著,喊著。
“真是愚蠢啊!”其中的一個神秘人瞬間消失在原地,瞬間就出現在了一個正在逃跑的青年人麵前,下一秒這個青年人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隻皮包骨的右手。“告訴我,薑柒在哪裏,說出來,饒你一命。”
“我,我不~知道”這個青年被這個神秘人掐住了脖子,窒息讓他的臉也變得通紅。“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神秘人的右手用力,這個的青年的雙腳就與地麵分離了。“再問你一次,薑柒在哪兒?”神秘人的聲音中似乎不含一點感情,唯一能感覺到的隻有冰冷。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被掐住,這個青年的雙眼通紅往外凸起,額頭上青筋凸起給通紅的臉上更增添一分痛苦。窒息讓他的嘴巴張開,口水順著他的嘴沿往下滑,在要碰到神秘人的手時候,神秘人五指一和,他的頭就與整個身體永遠相隔了。在頭落地的時候,身體也同時倒在了地上,而他的眼睛還是睜開死死的盯著殺死他的家夥。
“愚蠢至極”另外一個神秘人冷笑了一下“全部給我站住,誰如果在往前踏一步我就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他站在原地,說出的聲音很輕,但每個人都感覺好像是在自己的耳邊說話,其中彌漫著一種殺氣,讓人不敢反抗。
大部分人因為害怕慢慢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快跑啊,不然我們全都會被殺死的”有一小部分人看見這些人停下了腳步,聲音顫抖的喊著,想讓這些人跟著自己一起跑。“果然愚蠢”在這個神秘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剛殺了那個青年的神秘人身影又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一個人的人頭與自己的身體分離,滾燙的血液揮灑在空中,地上,但這個神秘人身上卻沒有沾上一點血跡。
“啊,,啊,良人(古對相公的另一種稱呼)啊!。”在剛才死去的人旁邊,有一個婦女跪在地上,雙手沾滿還沒有冷卻的血液,撕心裂肺的在哪裏撕喊著。
又看到一個人死去,所有人都不敢再跑了,小孩,婦女的嘶啞的哭聲讓所有人恐懼的同時,更上升到了畏懼。
“所有人給我回來。”站在中心的這個神秘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手。而殺人的那個神秘人也在一瞬間站回了中心。血,還在從他很瘦的指尖滴下,而他本人卻好像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另一個神秘人旁邊不說話。
所有人也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身體機械般的轉身向中心走去。
“你們告訴我,薑柒在什麼地方,我就會放過你們。”他說話的聲音很細,很輕,很溫柔,卻讓人不敢違抗他的話。
所有人都是沉默,回答的隻有小孩子和那些失去丈夫的婦女的哭聲。“看來你們不準備說了,那我隻好在給這場遊戲增加一點鮮豔的顏色了。”說著,這個沒出過手的神秘人,緩緩抬起了他的右手,然後伸出了他的右手食指。和另一個很瘦,很慘白的手不同。他的卻很修長白嫩,如果不是聽到聲音,單看這隻手的話,一定會有人認為他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