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困了,每一次閉眼那天的場景都會浮現眼前,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真的是活夠了。
“那你就閉眼吧。”
“誰!”張程躺在床上,突然睜大雙眼看著前方,口中一聲驚呼。
“你不是不想想活了麼,我滿足你,隻要你閉上眼。”那聲音繼續出現,一副高冷的公子音就這麼出現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給我滾,我不管你是人是鬼,隻要你少在我耳邊唧唧歪歪唧唧歪歪,吵死人了。”張程雙手捏緊,青色的經脈浮現手臂。
“嘭”的一聲,藍紫色火焰出現手掌心中間,無風卻自動飄蕩,無傷害般的在哪左右搖晃。
“嗬嗬,真是可憐,連一級火焰程度都達不到,果然是那個家族最廢材的存在,難怪會被趕出來。”那公子音繼續嘲笑著,看著那不起眼的藍紫色火焰在意都不怎麼在意。
“那也不需要你廢話,有種出來,有臉說話,卻沒臉出來的膽小鬼。”空蕩的房間裏隻有張程的聲音回蕩,仿佛沒出現第三人。
“嘭”在張程剛說完的一瞬間,一個看不見仿佛不存在的拳頭,擊中了張程的左臉,好教訓剛才的無理。
鼻血從張程的左鼻孔之中流出,好像一隻紅色的哈巴狗在趴著鼻孔外。
“哥,哥我錯了,我不想死了,也不困了,我還能起來,嚶嚶嚶,求你放過我吧。”張程立馬換上一副可憐委屈的表情。
“額,額咳咳,你還真是不要臉,果然,沒有什麼不聽話的不是打一頓就好。”如果張程能見到聲音的那邊那個人樣子,肯定能看出那人臉上的無語和尷尬,那人也沒想到剛才還叫器那麼猖狂的張程轉眼換上一副我很委屈,我好可憐的表情,實在是,無語。
“你到底想幹嘛?”此時張程捏著手心,雖然那藍紫色火連一級火焰都達不到,但卻陪伴了他17年。
“我?你想知道的話,就來賈樂學院找我,學院通知書你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躲在黑暗處的身影,聲音又傳了出來出現張程的耳邊,繼而又向遠方飄去。
位於張程小屋外的百米出的一棟房屋頂上,一個身影蹲在磚瓦上,紫色的長發隨風飄蕩,一身紫色錦衣長袍,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隻見那嘴角中冷冷出現幾個字:“嗬嗬,真是一個無藥可救的蠢貨。”
賈樂學院?
這不是母親臨終前交給自己的那本錄取通知書麼?張程眼角看著枕頭後麵那本錄取通知書,記憶卻回到了那個時候。
“程兒,讓我在看你一眼,咳咳,咳咳。”在哪個家族的最後一晚,我跪在母親的床前,母親說著伸出了一隻手,想**著我的臉。
“不,我不信,我不信。母親,你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對對,你可能隻是困了。”我哭泣低著頭,嘴裏喃喃自語,不信這個事實。
“傻孩子,生死各安天命,這病是治不好的,咳咳。”程母這個被病魔折磨的隻剩半口氣的人,嘴角還掛著半絲血絲,臉上卻是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