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子,該鬆手了。”
“鬆手?好呀!”
楊帆笑了笑,左手一抖,朱辰的身子驟然墜地,轟隆一聲,將地麵砸出一個大窟窿。隨即,他右腳朝前一踏,直接踩在了朱辰的腦袋上。
楊帆在說話時,給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
齊瑞雲、董建秋和其他幾個人直接將吊著夜梟的繩子斬斷,然後在夜梟的脖子上套了一捆繩子,又重新吊了起來。
“呃呃呃……”
瞬間,夜梟就感受到了窒息感,雙腳緩緩地朝四外蹬,掙紮起來。
而另一頭的孫如陽,則是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刀,直接刺在了周鯤的手背上。
“老不死的,在我麵前裝死?怕是不知道小爺殺了多少隻螻蟻!”
周鯤疼得打了一個激靈,可右手已被釘在了地上,想要掙紮,但一看眼前這年輕人的惡毒目光,又不敢掙紮了,隻是疼得冷汗大流。
“你手下的這幾條狗壞了我喝酒的興致,他們不該死,誰該死?嗯?你替他們?”
楊帆獰笑了一聲,對眼前的三條人命哪放在心上。他可是靈盛之地來的子弟,區區靈竭之地的下人,那不是想殺多少就殺多少?
夏寒眼睛一眯,直直地盯著楊帆,說道:“在你看來他們是狗,在我看來,你們何嚐不是?”
對方四人目光一凝,鋒利地如同刀劍,狠狠地刮在了夏寒的臉上。他們身後的二百多人在這時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緩緩站起,朝著夏寒圍了過去。
“噗!”
一瞬間,周鯤手背上的短刀被拔起,孫如陽身影驟然出現在了夏寒身前,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雙眼寒光大放:“小子,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們清楚,是吧楊公子?”夏寒看出了這一群人隱隱以楊帆為首,目光隻盯著這人,連眼前的孫如陽都被他無視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聽懂了夏寒的意思。
“夏公子很聰明,不妨報上家門,讓我們開開眼界。以德服人,比動武要好得多。”
“我覺得動武有時更直接。”
楊帆早就料到了夏寒不會輕易報出背景,但也沒想到對方竟會這麼回答。
看到夏寒麵無表情的冷漠,楊帆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同樣是譏諷一笑,更有誇張的,幹脆拍起桌子放肆大笑起來。
一個脫凡七境的修行者,無論丹道境界再怎麼高,可若戰鬥起來,比廢物還不如,也有資格和他們談動武?
齊瑞雲雙眼閃過一抹嘲弄,不屑地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董建秋彬彬有禮地說道:“兄台,武鬥我覺得你不是對手。不若你跪下來,替他們叩幾個頭。”
夏寒看向了還在掙紮著夜梟,道:“我這位兄弟大約還有十息便會暈厥過去,十息的時間供你們考慮。若是放了他們,一切好商量,若是不放,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