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息之後,四女又幾乎在同時重新出現在了閣樓之內。
“那個……以後,還是要等時辰合適再作決定要好上一些,天色這麼晚了,還看些什麼。”
“是呀是呀,天這麼黑,怎麼看的清呐!”
“咳咳……我覺得你們說的都有理。”
“呃……”
……
“你是說申屠銘去了神草穀?”夏寒挑挑眉,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致,“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段子晨笑了笑,道:“這事就發生在伏龍山消失之後,那申屠銘仰仗著自己有些手段,便將強行闖入神草穀。先是對神草不敬,後來又不將我放在眼裏。口口聲聲要將師尊喚出來煉丹。說什麼申屠家配得上最好的!”
“呦嗬,倒是夠狂的啊!”夏寒哈哈一笑,一拍腿,心中嗤笑道,那申屠銘莫不是個傻子!連神草穀都敢惹,真是膽子夠大的。
“本少穀主長這麼大還真沒見到過這麼狂妄的人。”段子晨不屑地笑了笑,“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夏寒興致勃勃地問道:“最後怎麼樣了?”
“結果被神樹大人一巴掌抽回了鐵雲,直接重傷。”段子晨笑著回答。
“好,打得好,抽得好!”夏寒哈哈大笑,他本不是在背後幸災樂禍的人,可誰讓被抽飛的是申屠銘呢?這人害他不淺,死了,才是最高興。
段子晨擠擠眼,又道:“還有你不知道的。”
“哦?”
“那人惹怒的神草大人,被降下了詛咒,凡是帶有申屠家血脈的人,無論服下何種丹藥都不會再啟作用。”
聽到這話,夏寒心中驚訝,半晌後才疑惑道:“真的?”
關於彩凰的手段,夏寒再清楚不過,這七彩凰花乃天地至奇,能量大得很。可饒是如此,就能降下一個詛咒,連累全族人?這能力太匪夷所思了些。
“當然是真的。”段子晨咂了咂嘴,說道,“你知道那申屠鶴是怎麼死的麼?最後活生生疼死的!任何丹藥他服了都沒用,你說這是不是找罪受?”
盡管對與那詛咒還抱有很大的懷疑,可當聽到申屠鶴的死法後,夏寒冷笑一聲,道:“活該。”
“喝酒喝酒。”段子晨明白夏寒與申屠家的恩怨,拍了拍他的肩膀,倒上了一碗酒。
兩人一仰頭,一飲而盡。
或許是段子晨一個人在神草穀憋的太久,這兩天夏寒愈發的發現這個少穀主有著話癆的潛質。也不知這喋喋不休的模樣,被穀中的人看到了,那些弟子會露出什麼表情。
“我發現師尊這兩年來也頗為怪異。”段子晨麵露回憶道,“我記得以前,神草大人根本不會如此頻繁的與他說話。但這兩年,安排他做的事簡直多不勝數。”
“哦?”夏寒問道,“可知是什麼事?”
段子晨搖搖頭,道:“不知,說是有關神草穀之秘,任何人都不能知曉。”
“那倒正常,神草大人想必也是不想讓無關之人知曉吧。”夏寒調侃道,“怎麼,你還嫉妒起穀主比你知道的多了?放心,那神草穀早晚都是你的。秘密什麼的,你以後同樣會知曉。”
段子晨卻皺著眉搖搖頭,道:“不,不是。我倒不是想要追根問底,實在是師尊這兩年太過怪異。就在兩個月前,我自穀外歸來,晚上回無水湖洞府恰巧路過神草。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夏寒吞了口吐沫,幹笑道:“我說,大晚上的,別這麼嚇人。”
段子晨的表情卻越來越怪異,那股疑惑的樣子,實在是罕見。夏寒突然覺得段子晨並非是太過敏感或是誇張,難不成神草穀內真的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大事?
段子晨麵露回憶,說道:“我清楚的記得師尊正對著神草念念有詞,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某些經文之類的。”
夏寒問道:“可還記得其中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