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小九等人早就張大了嘴巴,心中飛出了無數個“臥槽”。
“那夏公子還是再溫柔些為好。”顧青青麵頰通紅,說道最後那“為好”二字時語氣刻意加重。在旁人聽來魅惑難言,但隻有她與夏寒二人才知,這是在警告!
顧青青內心中苦不堪言,本想過來奚落夏寒和顧巧盼幾句,沒想到卻著了道。夏寒的那隻手看似溫柔無比,可她的腰間和大腿在這時已經被磨掉了一層皮!偏偏這廣安殿一眾人無一看破,還以為是夏寒手法嫻熟……
夏寒冷冷一笑,在顧青青耳邊低聲道:“少來惹我,也少來惹巧盼,懂了麼?”
顧青青麵色難看地點點頭,突然感覺腰間一股大力襲來,身子驟然被推起,就這麼踉踉蹌蹌地回到了顧家眾人那一列。
在許多人看來,這更像是夏公子對這女子失了興趣,這一推讓無數的紈絝子弟佩服至極。
江狂浪立即坐到了夏寒身旁,擠擠眼笑道:“老大,您這一招是在哪學的,可真是手法嫻熟!我江狂浪佩服佩服!我看那小娘們兒都受不住了……”
能不嫻熟麼?
想到多年前福伯偷偷塞給他的那些書冊,夏寒心中一歎,眼觀鼻鼻觀心,口中吐出一個“滾”字。因為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身後有幾道幽怨目光投了過來。
顧青青的長裙處已經泛開點點血斑,那鑽心之痛讓她冷哼一聲,眼中透出一道殺意。
顧元昭見此一幕也無可奈何,隻得勸慰道:“忍著吧,那小子心機極重,料定了你不敢在陛下前出手才敢如此。”
顧青青冷哼一聲,點點頭,忍著傷痛終是落座。
劉家突然走出一人,來到了夏寒身前。
看到此人,張小九等人的目光頓時變得不善起來,劉成林,半年之前夏寒身受重傷,有這人一份。
“夏寒,你說你受的是搬山道人傳承,這杯酒你敢喝麼?”
劉成林手中杯子並非這廣安殿之物,這杯中的酒也並非清澈透明,而是帶著屢屢黑絲。
夏寒作為全場矚目之人,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眾人的眼睛。見劉成林竟直接上前挑釁,眾人心中猜測夏寒會如何應對。
高處,鐵雲縱突然出聲:“父皇,要不要……”
鐵雲離搖搖頭,微帶笑容地說道:“在如此宴席上,美酒佳肴才是景色,沒人會壞了興致。”
鐵雲縱點點頭,看向了夏寒的方向。
雖廣安殿表麵上喧嘩不斷,但在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將注意力投向了夏寒與劉成林二人。哪個不知劉成林一身毒功,這杯酒也不簡單。
卻見夏寒眯起了眼,笑著回應:“這杯酒我可以喝,不過我也有一碗酒,你且先喝下我這碗酒不醉,我再喝。你敢是不敢?”
劉成林嗬嗬一笑,他這一杯酒不下殺手,夏寒若喝下去必如百爪撓心痛苦之極,卻又不傷根本。對方那一碗酒想來再毒也毒不過他的元氣,喝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