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冷笑一聲:“是,如何?”
年輕男子淡淡點頭,隨即漠然地手指一點!
轟!
一縷恐怖的劍氣瞬間射出,這劍氣的氣息,讓在場之人無不心生震撼!
“砰!”
這時,柳長山手指一勾,一條巨大的柳枝凝成,甩向了劍氣。二者相撞,在半空發出一聲轟鳴。片刻,柳枝絞滅,劍氣化作虛無。
夏寒目光一縮,此人修為雖不及全盛時的趙嶺南,但實力著實強悍。以他的感受而言,此人距離磨礪出劍心隻差了一步之遙。
“小夥子,莫要有這麼大的火氣。”柳長山緩緩說道,“趙嶺南不算是你家的人,他死不死和你可沒關係。”
負劍男子冷聲道:“即便他被掃地出門,但也是姓趙的。趙家的人,誰敢動誰死。”
柳長山眉毛一皺:“你可知我是誰?”
“見過柳大人!”看著男子的拱手的模樣,眾人心知他是知道柳長山的真實身份的,但那隨意的模樣,讓人感到不適。
柳長山淡淡點頭,問道:“你是何人?”
負劍男子答道:“趙家,趙北陵!”
柳長山說道:“趙北陵,既然你聽說過我的名字,便速速離去。你家裏,我會給個交代。”
“隻怕不行,這個人我要帶走。”趙北陵似乎對柳長山沒有一點畏懼,指著夏寒,聲音斬釘截鐵。
柳長山眼中閃過一道怒意,質問道:“我說的話,你聽不到麼?”
趙北陵冷哼一聲:“我不殺他,已是最大讓步。柳大人,難道你要違背皇令不成?”
“皇令?”柳長山與柳智心中一驚,生出一股不妙預感。
就在這時,趙北陵麵無表情地從袖口掏出一枚金色令牌,並朝令牌輸送了一縷元氣。
轟!
片刻後,令牌金光閃爍,一股皇威傳出。
在感受到這股威勢後,眾人連忙躬身行禮。
“吾皇萬歲!”
隻見趙北陵麵無表情地道:“我負皇令自皇都趕來,柳州龍子夏寒,聽令。”
夏寒清楚的看到趙北陵在說出“柳州龍子”這四字時,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不屑。雖心中不適,但這令牌與皇威不可能是假的,躬身道:“臣子在!”
“北方五國欲侵鐵雲,臣子當鞠躬盡瘁。夏寒,我命你將地宮所得之物上繳國庫,且立即與我趕往北方迎敵。”
“不可能!”夏寒當即直起了身子,這趙北陵口中的地宮所得之物說得不就是那烏骨棍?並且,陳瀟已經囑咐過他,讓他到北方參戰,就是針對於他的陰謀。這種事,哪可能答應!
“不可能?”趙北陵瞥著夏寒,居高臨下地問道,“你要違背皇令不成?”
轟!
一道氣勢壓在了後背上,夏寒直接噴出了一口血。若他在全盛時期,這氣勢還能抵擋幾分,但此時還壓製著重創,能夠站起來就實屬不易。
柳長山冷哼一聲,也放出氣勢壓到了趙北陵身上:“小輩,勿要得寸進尺。今天,誰讓夏寒為難便是與我作對。”
趙北陵身軀一晃,便將那氣勢散去,麵無表情地問道:“柳大人是想違背皇令?難道,柳家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