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趙飛鳴呢?”夏寒下了飛舟後倒是忘了趙飛鳴這一號人物,這才想起來。
卻見言清大老遠跑出來,使了個眼色,朝地下指了指。
夏寒笑了笑,原來言清也到夏府來過數次,對那地下練功場自然知曉。
突然來了這麼一群人,引起了府中丫鬟們的好奇心,一個個嘰嘰喳喳地都湊在遠處指指點點。
酒烈酒風他們倒還好,皇都到雲州哪裏都走過,碰到的人也多。
但雲山宗的弟子們可就不是這樣了,雖門中也有女弟子,但也不及這鶯鶯燕燕來的吸引人。都是臉一紅,偷偷摸摸地上下打量著,還一麵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
夏寒笑著搖搖頭,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些人當眾編故事耍流氓,難不成這些人也有臉麼?
“公子!”烏常離著老遠就迎了過來。
夏寒問道:“事情辦好了麼?”
“那是辦的極好!”烏常大笑著點點頭,看那樣子,應是在流火道院享了不少福。
“那就好!”夏寒拍了拍烏常肩膀,“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這個是言清大哥,喚一聲言公子就好。這個是雲州酒王莊的莊主……”
隨著夏寒的介紹,烏常趕忙拱手行禮,不敢怠慢。
烏常不敢怠慢,雲墨生他們自然也不敢怠慢,都是極為客氣。
在見過了眾人後,烏常笑了笑,說道:“公子,火烈團長他們還在裏麵候著呢。”
“哦?”夏寒點點頭,快步趕到了大堂,正見寒夢一群人在裏麵聊得火熱。
當見到夏寒後,也都是站起身趕緊行禮。
“都是自家人,客氣!”夏寒回禮,隨即看向了大堂外,“來了一群朋友,給你們介紹介紹。”
之後,又是一陣喧嘩。
夏府突然來了這麼多客人,府中上下顯得極為熱鬧,丫鬟們也開始忙活了起來。
又過兩個時辰,搬山道院、翻海門、禦氣宗、落霞穀等各門之人仿佛早有預料般,風塵仆仆趕到了夏家。
一時間,來客不斷,不少臨河郡的居民在遠方都看起了熱鬧。
“真是好大的排場!”
“這大半個臨河城都是夏家的,聽聞不久前,流火道院也放出消息,將天火城和烈燃宗的地盤贈給了夏家這位公子。”
“嘿嘿,幾個月前我可是親眼看到各大道院的院長帶著弟子上門拜訪。”
“那可不算什麼,就連鬼煞道院的,都在這裏守了幾個月的門呢。”
“這可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想當初,這位公子爺被柳州追著殺時,誰又能料到會有如今的場麵?”
“我看啊,等這七天一過,別說是他夏公子。就算是其中的丫鬟仆人,也得橫著走了。”
“可不是,這夏公子上得了台麵兒,全柳州有幾個不想巴結著?今後可算是柳州的這個了。”有人邊說邊豎著大拇指,不斷讚歎。
一眾人一邊看熱鬧,一邊大聊夏寒事跡,突然有人一拍腿:“我都忘了,一會去青山郡的飛舟!”
眾人愣了一下,隨即也想起了這一碼事,趕緊跑了出去。七天後的那場大戰,可定要親眼看上一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