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夏寒!”
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山,張小九與葉修竹等人焦急地喊了一聲,心髒一震,冷汗都流了下來。
如此霸道的攻擊,就連像江川這種高手擦到點邊都可能身受重傷,夏寒又如何抵得過?哪怕軀體再強悍,此時不是重傷也應該……
“人呢?人呢……”張小九握著拳頭,反複觀望,但塵土模糊了他的視線。
與搬山宗一方相反,冥寒道院那一方的人開始歡呼了起來。本來,之前,他們還怕戴烽河會落敗。現在看來,兩個境界的鴻溝卻是無法逾越。
“哼,找死!”郭蓉麵無表情地說道,“實力變強了,腦子依舊是不中用。”
她身後地眾人諷刺一笑,點點頭,以示認同。雖夏寒修為大進,但太過缺少自知之明,隻憑著一腔熱血又能做些什麼?到頭來,還不是命葬於此?
郭岩握著拳頭,嘴角一歪,露出了怨毒的笑容。自夏寒出現開始,他便承受著巨大壓力。當初被他一掌打得半死的少年居然會以強者姿態突然出現,這讓他非常不舒服。如今,這個對手死了,雖不是死於自己之手,但終究沒有辦法再與他相比!天賦再強又如何,得先有命修煉才是。
這時,那三龍三象境的烈燃宗長老,飛到了戴烽河的身旁,恭維道:“宗主的烈蒼斧哪怕赤院長都讚賞有佳,這邪魔能被這一擊殺死,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嗯。”戴烽河很受用,點點頭,說道,“你去將他的屍體尋來。”
“是!”烈燃宗長老點點頭,快速朝下飛去。
戴烽河眼中透出毒辣,雖說是清和道院明說要活捉夏寒,但殺子之仇不得不報,此人也是棘手的很,除了殺死也無其他方法。隻是,他現在餘怒還未消,幹脆不如殺個痛快,讓搬山宗這群人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見戴烽河望了過來,搬山宗一眾人頓時一驚。尚劍行與溫碧婉直接將劍拔了出來,直指戴烽河,麵無懼色。
“啊!”
可就在這時,一聲慘呼傳到眾人耳中,隻見塵土中有一人影滿身鮮血急匆匆地飛了出來。
“宗主……那邪魔……”烈燃宗的長老,一邊跑一邊朝後看,麵露痛苦之色,隻見他說話艱難,聲音嘶啞。等飛到戴烽河身前五丈之時,突然定在了半空,一動也不動。隻見他胸口鮮血如注,衣衫之上還帶著密密麻麻的小孔。
“付長老?”戴烽河目光一縮,卻見眼前的長老閉上了眼,從半空垂落到了地麵之上,幾息之後,亦如之前的兩名長老一樣,屍骨變得慘不忍睹。
“你就這點能耐麼?”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在場之人無不驚詫,抬頭一看,夏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天空另一側。
卻見他灰頭土臉,衣衫破爛,渾身上下也是透出斑斑血跡,右肩之上的傷口,還在冒著血。不過,見其雙目神采依舊,在場之人,無不震驚!
“他竟然隻受了些輕傷?”以蠻修的身體強度,這種傷隻不過算是不嚴重的外傷而已,剛才那一擊即便能把兩個夏寒殺死眾人都不會有任何疑惑,但現在,此人竟是完完整整的站在那,隻是斷了幾根無足輕重的骨頭而已,實在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