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如何突破的?難道有了奇遇?或是天賦使然?
萬言搖搖頭,不管是哪個,今天都會有些麻煩!若夏寒隻身一人前來還好,或是帶著別的勢力也罷。但偏偏,其身旁站著的是酒王莊。別說是雲州,就算是院長親自前來,也沒人敢接酒王莊這禦賜的牌子!希望,呆會兒少損失一些人手吧。
“邪魔夏寒,你竟還有臉出現在世人麵前?”這時,莫笑冷冷說道,“別以為找到了靠山,就認為自己多了不得!這裏是雲州,酒王莊也並非一家獨大!”
“莫笑是吧。”夏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今日我的目的即是讓你們這群人血染賁墉岡。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最多會廢去你的修為,讓你與這賤人也常常被人當狗的滋味!”
“你……”見夏寒的目光迎向了自己,穆傾容隻覺得脊背生寒,眼睛朝上一吊,喝道,“你敢!”
“我憑什麼不敢?又有何理由不敢?下賤的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事!你們看看,此人是誰!”夏寒釋放出神魂之力,將言清從飛舟內卷了出來。
在看到言清後,所有人都是一驚!這人,又是何時尋到夏寒的?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廢物。”穆傾容鄙夷地盯著言清,“聽聞這夏寒是你爺爺的徒弟?真是好不知羞,自己的仇,也好意思讓別人來報。”
卻見言清眼中露出茫然,疑惑地看向了夏寒等人:“她是在說我麼?”
“言清大哥,莫要說話,在這上麵好好休息。”夏寒將言清扶到了飛舟頂上,冷目看向了穆傾容。此女真是惡毒,也不知當初師父怎會答應訂下這門親事!
“言清,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主動上門。”莫笑眼中閃過了一抹嘲弄,“難不成,很想念那鐵籠?”
聽到這句話,言清沒什麼反應。反倒是酒魂一眾人,瞬時大怒,大喝道:“小輩,你在找死!”
“不敢,不敢……”莫笑搖頭晃腦地笑了笑,“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夏寒的表情已經沉了下來,眉毛一挑,用冰冷地語氣說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以為我們不敢動手?你以為你們有雲山宗庇護?”
“嗬嗬……”莫笑嘴角劃出了一抹譏諷的弧度,“你試試?”
夏寒陡然變得冷漠,朝旁邊說道:“酒魂,記住,斬草除根!”
“是!”酒魂一眾人齊聲一喝。
“行動!”隨著酒魂一聲令下,飛舟緩緩朝地麵落去,待離地麵不足十丈之時,黑壓壓的一片人從飛舟內部跳了下去,如潮水般向四周湧去。
萬言目光一縮,連忙大喝:“穆乾,快!”
“是!”穆乾點點頭,朝家族內部飛去。
夏寒目光有些諷刺,朝著穆乾喊道:“你真以為雲山宗會來?”
這話在穆家一眾人看來未免太過可笑,雲州誰不知道穆家是雲山宗的人?若穆家受難,雲山宗不支援才叫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