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魂笑著說道:“我那幾個兄弟與侄子們前不久剛得了些丹藥,近幾天正在閉關,還請雲宗主勿要見怪。”
“無妨,無妨!”雲墨生心中一驚,酒王莊的嫡係修為也都不俗,如今卻同時閉關,難不成是得了大量丹藥?難道,今天就與此事相關?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不知,酒王到底有何事相商?”
“自然是好事。”酒魂神秘一笑,“請到大堂一敘。”
“好。”雲墨生覺得有些古怪,若真有什麼好事,酒王莊又豈會叫自己來,難不成其中有詐?他暗中將手背到身後,朝左右護法打了個手勢,之後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堂,皺皺眉,仍是踏了進去。
到了大堂後,酒魂親自沏茶斟茶,忙碌了半晌後,才坐到了主座上,開始與雲墨生閑聊起來。
雲墨生見酒魂始終不入正題,在一炷香後,終於發問:“不知酒王到底有何事?”
“不瞞雲宗主。”酒魂說道,“今日找雲宗主過來,確實有要事。不過,在下隻是個傳話人。正主馬上就到,還望雲宗主等候片刻。”
雲墨生頓時生出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他怎麼說也是一宗之主,如今卻要在這裏候著,對方實在是不給麵子。他臉色微沉,也不知找他的人到底是何身份,所以也不好發作。
又過了兩炷香,就連酒魂也開始在大堂中打起轉來,有些急切。這時,酒烈匆匆趕來。
“人呢?”
“夏公子留下了信,說正在緊急閉關。”
“緊急閉關?”
“四叔,那我先修煉去了……”
“去吧去吧。”酒魂揮揮手,將酒烈打發了出去,看向了雲墨生,“實在不好意思,雲宗主隻怕要在莊裏住上兩日了。”
雲墨生沒有說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那人,難道是在耍他麼?還有,這酒家的後生好不懂規矩,見到他之後,竟不行禮。這簡直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我們走!”不管對方是何身份,但在雲州,雲墨生還真沒受到過如此冷遇,如今不發怒,隻是看在酒魂的麵子,但若讓他在這裏乖乖候著,任人擺布,根本不是他的性格。說罷,便站了起來,帶著左右護法,欲要離去。
“雲宗主,請留步!”酒魂皺皺眉,“夏公子的確有要事相商,此事關乎雲山宗,還望海涵。”
“夏公子?”雲墨生皺著眉頭問道,“你口中的夏公子又是何人?他又有何事,關乎我雲山宗?”
“現在,不好說,等雲宗主見到他,自然會認出來。”酒魂自然不會將夏寒的名字說出來,畢竟在雲州的高層,夏寒也算是個名人。不知情者,都會將他列為邪魔一類。至於要商討的事件,其中涉及頗多事宜,酒魂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格替夏寒說出來。
他笑了笑,說道:“我酒魂的為人,雲宗主應該清楚。雲宗主先莫要動怒,委屈在酒王莊住上幾日,貢酒管夠!”
聞言,雲墨生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貢酒,隻有皇室之人才能享受的到,聽說也有洗滌經脈,祛除心魔之效,算得上是珍貴之物了。如今酒魂為了那夏公子,卻不惜付出此種代價,其中緣由值得讓人深思。
半晌後,他點點頭:“隻留三日。”
“七日!”酒魂伸出手掌,說道,“雲宗主留七日,若夏公子提前出關,酒王莊便相贈醉仙釀與火燒魂各百壇。若期間夏公子沒有出關,兩種酒各三百壇,任由雲宗主拿走!”
雲墨生心中震驚,若真能拿到這麼多的貢酒,對整座宗門來說都是一件大事,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