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藥童輕蔑地盯著夏寒,他們可不認為這藥仆有什麼能耐。難不成想要動手?他們的身份擺在這,藥仆對藥童動手,那是自討苦吃。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看到那頭白狼在視線中越來越大,竟是如狂風一般撲了過來,在一瞬間就到達了他們的頭頂。
“砰!”
白流火龐大的身子撞在了兩個藥仆的胸口,隻聞兩聲慘叫,這二人便倒飛了出去。
“你敢動手!”這一撞力量雖不大,但二人不過搬鼎境的修為,承受這一擊後皆噴出了一口血,那阮姓藥仆瞪著夏寒喝道,“區區藥仆,竟敢傷我們,你找死不成?”
附近幹活的其他藥仆們也傻了眼,沒料到夏寒會突然動手,傷兩個藥童。
雖說藥童與藥仆隻差上一字,但那可算是天差地別。藥童常侍候於穀中丹師身旁,算得上是丹師的門麵。夏寒這一打,打得可是他們背後丹師的臉。
“區區藥童,也敢在我的藥田囂張,想欺辱我,你們也配?”夏寒抄起地上的兩條鐵鞭,便向這二人抽去。
“不要!”這二人目光一縮,下意識地便要服軟,可夏寒哪會輕易放過他們,手一抖,力道反而加了兩分。
“啪啪!”
這兩鞭子,抽到了兩個藥童的胳膊上。二人頓時慘呼一聲,胳膊瞬間皮開肉綻!
蔡姓藥童痛得直打哆嗦,怒道:“小子,你等著,我們乃陶婉丹宗五弟子戴丹陽座下藥仆,你竟敢對我們動手!”
“陶婉,戴丹陽?”夏寒眉毛一挑,這兩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陶婉丹宗乃是穀中僅有的幾位道古丹宗,也是核心長老。戴丹陽更是陶婉丹宗的愛徒,小子,若實相的話便趕緊收手!”那阮姓藥童一看夏寒停下了動作,眼中閃過了一抹怨毒。這人居然敢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讓他不得好死!
“怪不得呢,原來是兩條得寵的狗!”夏寒嗬嗬一笑,神色漸冷,“不過,狗就是狗,狗仗人勢,隻不過是沾了人的光,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啪!”
說罷,夏寒雙手又是一抖兩鞭子直接抽在了二人的另一條胳膊。
“啊!”
這兩鞭生是打掉了二人的兩塊肉,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便慘呼一聲,身子已是瑟瑟發抖。
“別打了,別打了……”看著夏寒嘴角的冷笑,兩個藥童幹咽了一口吐沫,再無了之前的囂張之色。見慣了阿諛奉承,今日卻慘遭鞭打,如今低頭求饒雖是不快,但趕緊渡過這一劫,方能把麵子找回來。
“真是有出息,不過才兩下,就受不了了。”夏寒陰森森地說道,“你們當初打了黑子三百鞭,今日我便也打你們三百鞭!”
聞言,那阮姓藥童忙打了個哆嗦,三百鞭,就算是高上一層修為,也得慘死於此,他忙急聲反駁道:“我們打了五十鞭他就死了!”
“原來如此。”夏寒恍然地點點頭,嘴角劃出了一抹殘忍的弧度,“當日之恨,十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