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鳴玩味道:“你是想讓我把他們放了?”
看著趙飛鳴的表情,夏寒心中一凜,挑眉道:“你還想怎樣?”
“正因他們是俗世中人,所以才更應該警告。”趙飛鳴麵無表情地說道,“雖說那些無辜之人是因你而死,但你也正是他們帶進來的。與邪魔同路,所以,他們有罪!”
夏寒沉著臉,緩緩道:“趙飛鳴,別讓我看不起你。”
“我柳州修行界,雖還犯不上與這些俗世愚民一般見識,但懲罰卻是不可少的。”趙飛鳴沒有理會夏寒,冷哼一聲,“動手!”
夏寒目光一縮,怒喝道:“你敢!”
沒有人理會夏寒威脅似的語氣,在趙飛鳴說完之後,現場便走出了百十來個清和道院的弟子。他們來到寒夢一眾人身前,當即一腳踹了過去。
這些人的動作隨意,正眼瞧也沒敲,那神色淡然的樣子似乎做了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事情,比走路還要簡單。
“啊!救命!”
“救救我!”
“清和道院,你們不得好死!啊……”
一百多個寒夢獵手團的人就這樣被踢進了地火池中,少數人在臨死前發出了淒厲的哀嚎,聲音中帶著無限恨意。但大多數人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直接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烈火池萬年不熄,熊熊烈焰又是多麼凶猛、灼熱,進入其中又是何等絕望。別說是寒夢的這一百多人,即便是在場的大部分修行者步入其中也會在短時間內化作灰燼。
在場眾人冷目凝視,端的是老神自在,心麵坦然。更有甚者,眼中快意大增,竟有些人喝了聲彩。
或許這些人死前帶著無限恨意,口中咒罵不斷。隻是,他們才不在乎!俗世中人罷了,無實力,更無任何背景!
對他們來說,這些俗世中人微不足道。即便死得再慘又如何?那也隻不過是該有的懲罰。即便這些人無罪,他們的死又能造成什麼後果?當然沒有,這些人在他們心中猶如螻蟻,毫無存在的意義!
片刻後,那些修行界長者輕聲一歎:“可悲啊可悲,終究是種下了惡因,得到了惡果。”雖都是如此說著,但他們表情卻未作任何變化。
可悲?夏寒倒是不覺得他們心中到底有多麼悲,兔死狐悲罷了,真是好一副虛偽尊容!
夏寒麵帶譏諷地冷笑了兩聲,胸中已是怒火翻騰,他寒著臉,盯著趙飛鳴,咬牙道:“趙飛鳴!你信不信,你再敢如此,我便自裁於此地?”
趙飛鳴眼中透著一股得意,嘲弄地盯著夏寒,過了半晌,才說道:“把他們丟出去。”
“是!”清和道院的弟子們齊應了一聲,單手扣住寒夢一眾人的脖子,便是向外一丟。他們使出了元氣,這一下可是讓寒夢一眾人飛出了老遠。有些人在重重落地之後,直接咳了兩口血,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