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的水煮青春(1 / 3)

川夏少女是天然呆

“川夏!”好像有人在叫她。

“川夏!”誰啊?

“你是誰啊?”川夏看著背對著她的人,大聲地問。

那人並不回答,隻是往前走,越來越快,直到消失不見。川夏待在原地不動,一種莫名的力量拉扯著她,她動不了。

“啊!”川夏大喊一聲,猛地醒過來。

“木之本同學,請你站到外麵去。”數學老師麵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

“是。”川夏老老實實地到外麵去了。才開學幾天而已,已經被抓包兩次了,還都是數學課,這數學課跟她犯衝還是怎麼的?

川夏呆呆地看著外麵的天空。這就是神奈川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川夏為什麼要大老遠的從大阪跑去神奈川,上個高中而已。川夏給出的解釋是直覺告訴她她會在那裏找到真愛。而這一少女的解釋遭到了所有人的鄙視。川夏聳聳肩,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解釋說不過去,但是她確實對神奈川的大海和美少年充滿了向往與憧憬。

“川夏,你怎麼睡得那麼沉啊,我叫你好幾次你都不起來,你不知道,你喊那一聲把我嚇了一跳。”在辦公室被數學老師炮轟了一頓以後,川夏垂頭喪氣地回到教室,剛一坐下同桌就湊了上來。

“啊,原來我在夢裏聽見的那幾聲是你叫的啊?”川夏抓著彌光的肩膀,兩眼放光地問。

“額,你還做夢了?川夏你真是天才,我們都不敢在數學課上睡覺,你不僅睡了,還做夢了。”寺島彌光一臉崇拜地看著川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數學課才想睡。”川夏抓抓頭發,不好意思的說。

“噗哩,這叫同性相斥。”坐在後排的仁王雅治一邊把玩自己的小辮子一邊插嘴。

“有道理啊,除了數學老師其餘的都是男老師,怪不得呢。仁王君你太聰明了!”川夏左手握拳擊於右掌。

“上課睡覺,木之本桑,你太鬆懈了!”就在川夏一臉崇拜地看著仁王時,坐在一旁的真田突然出聲,嚇得她心髒停了一拍。

“啊?”川夏吃驚地看著這個黑臉的同學。恩,皮膚顏色看起來很健康,隻是語氣不怎麼好。開學三天還沒說過話呢。倒是仁王自來熟。

彌光一看川夏那副表情立刻把她拉回去,很好心的說:“川夏,你惹了誰都不能惹了真田君,以前在初中的時候我就聽說真田是個很嚴肅的人,對部員要求嚴格,對自己要求更嚴格。身為風紀委員的他,把紀律治的相當嚴謹呢。”說完彌光還一臉怕怕的表情。

哪知,川夏聽了以後,想到的卻是真田教育一個又一個違反紀律的少年,把他們帶回到正道上。

於是,果斷的,川夏轉回去,雙手合十放於胸前,閃著星星眼,對真田說:“真田君,可不可以收我為徒?我想要拯救罪惡的少年!”

“咣!”彌光的腦袋砸在桌子上了。

“噗!”仁王的水噴了。

“太鬆懈了!”真田一聲大喊,右手握成拳砸在桌子上。

“叮呤——”上課了。

隻是接下來的一整天,川夏都纏著真田,非讓他收自己為徒。結果真田的臉更黑了。

“真田,聽說,你被一個女生纏了一整天啊?”幸村笑的如春風般溫暖,隻是眼裏卻閃著狡黠的光。

“……仁王,太鬆懈了!今天的訓練加倍!”隨著真田的一聲怒吼,訓練場上響起了一聲哀嚎。仁王深深體會了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

於是當仁王昨晚最後的訓練時,全校就剩下了他一個人。自家搭檔因為有事直接缺席訓練,更沒人等他了。

仁王哼著小調,慢悠悠地往家走,缺意外的在路邊看到一個不算熟悉的身影。木之本川夏。她怎麼還沒回家?

“喂,木之本!”仁王猛地拍了川夏一下,嚇得她直接僵在原地。

“啊,仁王君。嚇死我了。”川夏拍拍胸口,忍不住抱怨。

“噗哩,你在看什麼啊?”仁王繞著自己的小辮子,低頭看著身高剛到自己胸前的川夏。

“啊,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個東西好奇怪。”川夏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

不就是一個塑料模特嗎?好吧上麵的衣服很奇怪連他也承認。

仁王看著眼前呆萌的少女,突然很想整整她,於是,他用一種可憐的語氣說:“呐,木之本,我今天被真田罰著多做了一倍的練習啊!”說完還擠擠眼,好像要哭了的樣子。不愧是狐狸,演技一流啊!

隻是無奈,川夏此人腦子比別人少根筋,於是,她同情地問:“那,你沒事吧?”換做別人肯定知道,網球部的人沒少被增加訓練量,但,川夏不知道啊,在她眼裏,多一倍的訓練量跟要命沒兩樣。

“還好。隻是,你知道為什麼真田讓我多做一倍嗎?”狐狸依舊是可憐兮兮,隻是眼神卻是狡猾的。

“為什麼啊?”川夏迷茫地問。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咳,因為你今天把真田惹毛了,他很火大,所以……”仁王仔細觀察著川夏的表情。

“啊?仁王君,真是對不起,沒想到,因為我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川夏覺得很愧疚。

“呀,怎麼辦呢?因為回去晚了可能連晚飯都吃不上了。”仁王繼續裝。

“好可憐啊。要不,你買點東西回去吃吧。”川夏同情地看著仁王,好心的幫他出主意。

“噗哩!木之本桑,我真是高估你的智商了。”仁王無力了,一般人這個時候不都應該愧疚的說“那我請你吃飯吧”這樣的話嗎?難道這個木之本的腦袋真的跟別人不一樣?仁王開始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力。

“額……”川夏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話說木之本同學家住在哪裏啊?”仁王裝作不經意地問。

“就在前麵,拐過兩條街就到了。”川夏老老實實的說。

仁王掩麵,你這樣不怕被拐跑了嗎?隻是看著川夏仰起的小臉,仁王覺得什麼吐槽都用不上了。

“呐,仁王君要是沒事我先走了,你也趕快回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吃晚飯。”川夏好心的說。

“噗哩,說不定啊。”仁王嘴角上揚。是肯定趕得上。

“那,我先走了,仁王君再見。”川夏揮揮手跟仁王道別。

“明天見,噗哩。”仁王手插口袋,晃著腿目送著川夏離開。

“我回來了!”習慣性地喊了一聲,才想起自己在神奈川,自己一個人住。

自嘲地笑笑,川夏開始動手準備晚飯。做到一半,川夏猛然想起,剛才直接讓仁王到這裏來吃飯不就好了?

如果仁王知道川夏這麼晚才醒悟過來,會不會血濺當場?

吃完晚飯,川夏一邊看電視一邊做作業。看著電視裏那個少年偵探黑黑的臉,川夏忍不住想起坐在她後麵的真田,然後她就嘿嘿笑起來。

明天一定要讓真田收自己為徒!川夏在空中揮了揮拳頭為自己加油。

於是,第二天,真田結束早訓和仁王一起回教室的時候,看到川夏那熱情的笑臉,繞是冷靜如他,也忍不住惡寒了一個。身邊的某狐狸感受到自家副部長突然的僵硬,偷偷的笑了。

“真田君大清早就要訓練真是辛苦呐!”等到真田坐下,川夏立刻轉回去,一臉崇拜的看著真田。

“嗯,不能鬆懈。”真田依舊是那副表情,隻是,身為真田隊友的仁王還是感受到了真田那一點點的不自然。畢竟,第一次有人如此大膽而又熱情的對待真田啊。

仁王雙手背在腦後,優哉遊哉地看著自家副部長越來越不自然的表情,雖然那表情在外人眼裏跟平時沒什麼,依舊那麼黑。

“呐,我說木之本桑,不用準備上課嗎?”看著坐在前麵的彌光投來求救的目光,終於開了口。

真田朝仁王投去一瞥,但仁王知道,那裏麵是包含了感激的。

“仁王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川夏一臉疑惑。

仁王囧,感情自己存在感這麼低啊?

“就在你纏著我們副部長的時候。”仁王不冷不熱的諷刺到。

“是嗎?沒注意誒。”川夏撓撓頭發,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

“川夏,準備上課了。”彌光頭疼地看著川夏。真不知道川夏怎麼會一點都不怕真田那張黑臉。後來彌光問川夏的時候,川夏的回答讓所有人吐血。川夏說,我覺得真田君看起來很親切啊。當然,這是後話。

“哦。”川夏轉回去,沒看到真田鬆了口氣。

仁王在一旁忍不住想笑。看來,以後可以看到真田除了發怒和麵無表情以外的其他表情了。

中午吃飯,仁王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自家搭檔,對方也表示了濃厚的興趣,結果下午,倆人又換裝了。

真的隻是補習?

“木之本桑,吃完午飯了?”川夏回到教室,看到仁王甩著小辮子跟她打招呼。

“啊咧,仁王君,真田君沒回來嗎?”川夏看到仁王旁邊的座位空著,不禁有些失望。

“他啊?應該跟部長在一起,他們經常在中午研究網球部的事。”仁王混不在意的說。

“立海大的部長……好像聽誰說過。呐,仁王,我想去網球部看看誒!”川夏兩眼放光地看著仁王。

“這個問題再議。”仁王眼珠子一轉,打了個哈哈。

“切。”川夏氣哼哼地轉回去,在心裏給仁王記了一筆。

下課以後,川夏很準時的轉回去,看著真田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咧開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木之本桑有事嗎?”真田機械地問。

“有啊有啊,真田君可以幫我嗎?”川夏一臉期盼地看著真田。

真田不語了。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木之本總喜歡纏著自己,一般人看到自己都不會主動湊過來的。

“什麼忙?”

“這麼說真田君答應了?太好了!我就知道真田君是熱愛幫助同學的好人。”川夏激動的說。

一旁的彌光和仁王默不做聲,隻是在心裏喊你哪隻眼睛看到真田同意了哪隻眼睛看到真田熱情了你是不是高度近視啊!可惜,川夏聽不到。

“是這樣的,我的數學一直不太好,真田君有空的時候可以幫我補習一下嗎?”川夏撓撓頭發,不好意思地問。

真田不語,心裏卻在想為什麼不找仁王明明他的數學比較好啊?

“真田君?”川夏叫了他一聲,奇怪他怎麼不說話了。

“木之本桑,你幹嘛非要我們副部長幫你補習啊,他平時要管理社團很忙的,不如我幫你啊?”狐狸大大咧咧地開口,本以為川夏會拒絕,誰知她居然一口答應:“那就麻煩你了,仁王君。”

仁王默默地看向真田,發現真田一臉大義凜然外加感謝再加同情地看著自己,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賤啊!

下午放學以後,仁王跟真田一起去網球部訓練。走到半路真田開口道:“仁王,你真的要幫木之本補習嗎?”

仁王“噗嗤”一笑,摘下頭上的假發帶上眼鏡,很淡定的說:“這是仁王的事。副部長就不要管了。”

真田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心想他們什麼時候換的啊?

“比呂士,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好工作。”仁王手搭在自家搭檔的肩膀上苦笑著說。

“不客氣。”柳生淡定的說,眼睜睜地看著仁王走向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川夏。

“仁王君!”川夏大力地揮著手,生怕仁王看不見她。

“你倒是很準時啊。”仁王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孩子。

“媽媽說跟別人約定好的時候不能遲到。”川夏一本正經的說。

“是嗎?那麼我們去哪裏補習呢?”仁王繞著小辮子,好笑的看著川夏。多大的人了還把“媽媽說”這種話掛在嘴上。

“去我家吧,反正家裏沒人。”川夏有些惆悵。

“那走吧。”仁王一臉無所謂,反正他從來不會按時回家。

兩人走後,立海大的怪物們出現了。

“那個人是誰啊?”丸井嚼著泡泡糖好奇地問。

“木之本川夏,仁王和真田的同班同學,就坐在他們兩個前麵。據仁王說,是真田副部長的愛慕者。”柳生麵無表情的說完這些話,完全不顧這會帶來多大的反應。

“她,腦袋抽筋了嗎?”好半天,丸井不要命地說了一句,眾人不由地臉色一凜,以真田為最甚。

“大家怎麼還沒回去呢?”身後響起一個如三月春風般溫暖的聲音。

“部長,剛才仁王帶著真田的暗戀者走了。”又是丸井。什麼叫沒長腦子。

“哦?真田,是這樣嗎?”幸村笑著看向真田。

“沒有的事。”真田壓壓帽子。

“呐,沒事的話大家回去吧,要是覺得太閑,可以考慮以後多加訓練量,大家覺得——”幸村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幾個人已經變了臉色,道了聲“再見”,就都沒影了,隻剩下真田和柳。

“幸村——”真田看著幸村艱難地開口,卻被幸村堵了回去。“真田,私人感情問題不要帶到社團裏來哦。”真田聽了,原本就不白淨的臉變得更黑了。倒是一旁的柳一直沒說話,心裏琢磨著回家建立一個“真田戀愛觀察記錄”比較妥當。

“仁王老師,我們從哪裏開始?”川夏舉著課本,老老實實地看著仁王。

“你哪裏不會?”仁王繞著小辮子。

“不知道,因為都不太會。”川夏撓撓頭發,很不好意思。

仁王默了一會兒,認命地從頭開始講。

講完了天都黑了。川夏看著外麵,突然說:“要不仁王你留下來吃飯吧。”

仁王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愉悅的答應了。

晚飯的氣氛和諧而融洽。仁王不時地講個小笑話,而笑點超低的川夏自然是很配合地每次都大笑出聲。

仁王突然有些感慨,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天然的人啊。

“仁王君謝謝你,你真是個大好人!”仁王和川夏站在川夏家門口,川夏真誠地向仁王道謝。

“啪!”仁王的手掌拍在了川夏的後腦勺上,“少女,隨便發‘好人卡’這種傷害少男心的東西是很不人道的。”

川夏看著仁王默不做聲,心裏狂吐槽“仁王你這種人就是欠傷害啊混蛋!”

對於川夏來說,社團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她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在選擇社團的時候川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園藝社。

被同桌彌光問及原因時,川夏的回答理直氣壯:因為我喜歡!

川夏喜歡植物,從小就是。更準確的說她喜歡泥巴。

看著川夏一副興致勃勃迫不及待的樣子,彌光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決定無視她。

川夏也不理會她,兀自在那樂著。

川夏在大阪的時候有一對好朋友,兄弟倆,一個叫忍足侑士,一個叫忍足謙也。侑士是個幹淨的娃,從來不陪川夏玩泥巴。謙也是個善良的娃,陪著川夏玩泥巴。國中時侑士搬家了,就隻剩下謙也和川夏了。現在川夏也走了,就剩謙也了。

好像過了很久了啊。晚上,川夏躺在床上,望著滿天的繁星,難得的沒有立即入睡。

過去就是要回憶啊。川夏翻了個身,閉上眼。

第二天,川夏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學,嚇了彌光一大跳。

“我說,仁王昨晚真的隻是幫你補習了嗎?”彌光斜眼看了一眼川夏,又看了一眼仁王,眼

神甚是懷疑。

“嗯。”天然係川夏沒反應上來,呆呆地回答。倒是仁王涼涼的掃了一眼彌光,彌光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寺島同學這句話有歧義啊。”仁王身子後仰,眼神涼薄。

“仁王桑你想太多了。”彌光做無辜狀。

“你們在說什麼?”川夏終於清醒了一點,感覺到了空氣中淡淡的火藥味。

“沒什麼。”彌光和仁王很有默契的一起否認,剩下川夏一個人摸不清楚狀況。

“噗哩,真田怎麼才回來。”仁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悠閑地看著大步走進來的真田。

“真田君早上好!”川夏瞬間精神,大聲地跟真田打招呼,引得班裏不少人看向她,隻是本人渾然不覺。

“嗯。”真田壓了壓帽子,然後又摘下來,上課戴帽子的話,身為風紀委員長的他就帶頭違紀了。

“川夏你什麼時候看見我也能這麼熱情?”仁王語氣酸酸的說。

“我不熱情嗎?”川夏不解地看著仁王。

“噗哩。”仁王撇嘴,不再理她。川夏覺得莫名其妙,瞅著真田嘿嘿傻笑。而大風大浪都經曆過的真田已經在最短的時間裏適應了川夏這個不按常理的呆瓜了。

彌光不懂聲色地看著仁王,倆人開始用眼神交流。

你什麼時候跟川夏那麼親密了,都叫上名字了?彌光眼神不善。

昨天啊。仁王狡黠地笑。

是你自己以為的吧,川夏根本不會這麼想。彌光眼神堅定。

仁王還沒來得及給彌光回過眼神去,就發現川夏正在看他們,嘴巴緩緩地張開。

仁王在心裏大喊一聲不好,還沒來得及阻止,川夏已經喊了出來:“你們在眉目傳情啊?”

仁王捂臉,他的一世英明啊。

彌光垂頭,她的清白啊!

川夏說完也意識到用詞不對,可是已經晚了,全班同學都看了過來,並且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

“看不出來啊,仁王跟寺島居然有曖昧。”同學甲說。

“就是,仁王看起來就不正經。”同學乙說。

“就是,原來寺島——”同學丙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怒吼給打斷了!

“太不像話了!都什麼時間了你們還不準備上課!”曆史老頭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所有人都正襟危坐,事件的幾個當事人也趕忙坐好。

“川夏,去吃午飯?”中午,彌光收拾好文具書本,看著川夏。

“不了,我帶了便當,去天台吃。”川夏搖搖頭,舉著便當盒給彌光看。

“正好,我也帶了,一起吧。”仁王語氣自然地看著川夏,又扭頭問真田,“副部長呢?”

真田帶上帽子,一句話也不說起身走了。

川夏歪歪頭,看了一眼仁王。仁王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彌光眼神複雜的看了剩下的倆人一眼,然後走了。

“我們也走吧,少女。”仁王一個巴掌拍在川夏後腦門上,然後率先走在前麵。

郎騎竹馬來

川夏摸摸後腦,甩了甩頭,跟在仁王身後走了出去。

“哇哦,這裏風景好好哦。”川夏趴在欄杆上,忍不住讚了一句。

“噗哩,這是當然,站在高處看的風景一般都比較好看。”仁王不以為意,但是心情莫名的變得很好。

“仁王,我們忘了一件事。”川夏表情嚴肅的看著仁王,惹得仁王不由得菊花一緊。

“什麼?”

“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看風景的!”川夏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

“噗哩——我以為……”仁王敗了,剛要說的話被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

“雅治自己在這裏約會,不叫上大家,實在是過分呢。”幸村精市笑的如同春風拂麵一般溫暖,隻是仁王隱隱看到了他身後綻放的朵朵黑百合。

“部長,副部長,還有……你們怎麼都來了?”仁王一臉黑線的看著網球部眾人,都來了啊。

“雅治不厚道誒,連真田的人也搶。”丸井嚼著泡泡糖,不滿地說。

問言,真田的臉黑了黑,仁王也無語看著他。

其餘眾人也是眼神複雜地看著川夏和仁王以及真田,心裏有些捉急。

“喂,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怎麼可能做那種對不起兄弟的事。”仁王走過去攬住真田,擺出一副哥倆好的燦爛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