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隻覺得心髒咯噔一聲,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太君嘀嘀咕咕說了幾句,漢奸男奸笑著翻譯:
“太君說了,這位小姐是他見過的所有中國女人裏最漂亮的一位,因為難免會有其他人動歪心思,所以小姐的住處太君會親自給她好好安排。”
果不其然,悶騷的太君動了心思,就在韓東還在想該怎麼做在能救蔣嚀歌的時候,誰知道蔣嚀歌偷偷拍了拍他的手,然後一甩長發直接繞過漢奸男站到太君跟前,眉頭上挑淚眼迷離,聲音糯糯的開口:
“!@##¥¥%……%&...”
‘嗡’的一聲,韓東腦子就空白了。
先不說蔣嚀歌的聲音有多麼撩人,且說這丫頭竟會說日語,這一點可真真是傷了韓東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了,就連漢奸男,也是吃了一驚。
太君男驚呼:“哦!”然後就用韓東和莊木凡聽不懂的語言,和蔣嚀歌聊了起來。
再然後,就有日本兵上前給韓東和莊木凡解綁在手上的繩子,而蔣嚀歌的,自然是由太君親自解的。
“蔣嚀歌,你和那日本人說了什麼?”莊木凡滿不服氣的,蔣嚀歌可是他的女神,怎麼可以和日本人那麼親密,眼看著她走回來,趕緊上前去問。
隻是沒等蔣嚀歌回答,韓東便在漢奸男的注視下,趕忙幫蔣嚀歌回答:
“木凡,你不懂就別插嘴,嚀歌有她自己的選擇,就衝咱們大小一塊兒長大,也要尊重她。”
“啊?啥一塊兒.,...哎喲,韓東你幹嘛踢我。”莊木凡捂著膝蓋吆喝,惹得太君再一次駐足。
蔣嚀歌衝韓東投去感激的眼神,又再次返回太君身邊,兩人交談了幾句,太君哈哈大笑著,隊伍繼續前行。
目的地比想象中遠得多,也比想象中威嚴的多,到處都是駐紮的官兵,戒備尤其的森嚴,韓東和莊木凡奇跡般的吃上了飯,而且還是和漢奸男一起,至於蔣嚀歌,早早地便被邀請去了太君那裏。
這頓飯韓東吃的極不安寧,就連莊木凡的神經大條也對此有了反應,吃飽喝足半晌沒見蔣嚀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莊木凡蹭的就衝到正準備躺下歇息的漢奸男身邊,揪著他的衣領一把將其扯起來。
莊木凡自小就喜歡運動,從小學開始,班裏學校裏但凡舉行運動會,一定會看見他的身影,再加上常年待在健身房,身材可謂是杠杠的,反觀漢奸男,斯斯文文瘦瘦弱弱,小身板就那麼被莊木凡一扯,直接撲騰兩下就懸掛到了半空,嚇得他哭爹喊娘:
“哎喲我的親娘哎,你這是要幹啥?我告訴你我可是太君的人,你要敢打我太君肯定饒不了你。”
“我呸,就你這身板,菊花貢獻出去就怕那大猩猩還看不上,別跟我扯犢子,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今天不把蔣嚀歌在哪兒告訴我,我就生剝了你的皮。”
韓東扶額,卻也並不打算製止莊木凡,時間越久他就越是無法心安,雖說與蔣嚀歌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這段時間裏,他們也算是一起經曆過些事兒,再說了,陳讓和周林還沒有救到,現在蹤跡都尋不著,不可以再丟掉任何一個人了,無論怎樣,回去的時候都必須要是五個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