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場豔遇隻是為了一個輪回的開始.那麼每一次不經意的擦身而過是否可以算是為了那一次的豔遇做鋪墊呢?當輪回啟動.是否又是一次觸碰到心靈的永恒記憶呢?當然在這我想強調的隻是永恒.能會有永恒的感嗎?有是肯定的.但是又能有多少呢?一段感情不知從何時起就會變.變得牢不可破或一觸即碎或平淡如水或擔驚受怕等等.

我已經記不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第一段感情.隨著年紀的成長.我擁有了很多的感情.也隨著感情變多.我成了個花花公子.感情的騙子.我是風流的.但是我並不是下流的.隻所以要強調這一點.因為風流是倜儻的,下流卻是無恥的.感情是很多,但是我都堅持一對一的戀愛.從不踏船.

不知是哪一次了.像往常一樣.下課趴在護欄看樓下的男男女女.晃眼之間.那個馬尾又出現在我的眼前.順眼往去.一樣的白衣服.一樣的那麼清新.使我又想到了去c市的她.也許覺得有人在看著她.她轉身回頭.朝樓上看了看.當眼神和我相對的時候.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來了.對.就是那樣的感覺.

我對她笑了笑.她也很調皮的伸了下舌頭.轉過臉繼續和她的同學聊天.她比她漂亮一點.白一點.眼睛

也比較大一點.嘴角右邊有個小小的酒窩.笑起來很好看.我知道感覺已經來到了.或者講我喜歡的類型出現了.

我並不急著去追求她.我想從她身邊的朋友得到我想要得到關於她的信息.但是她的同學.我沒有一個是熟悉的.沒有辦法.隻好利用下老茂.老茂是個很容易陷入感情的人.我很佩服他.每一段感情他都可以用全部的心去對待.但是卻都是沒有是超過十天.傷心得死去活來.第二天又可以繼續投入到下一段感情.我真有點懷疑.他的心是不是永不磨損的.剛好他前一天剛剛失戀.也隻能用他去做炮灰.先拿下一個她身邊的朋友.逼不得已也隻能用我的伶牙俐齒去說服一個男人.反正目標也是個長得不錯的美女.他沒有拒絕的理由.還承諾事成請他去喝一餐.也許是因為美女.或許又是因為酒.他就這樣賣身上了我的賊船.

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很奇怪,10月份沒有任何的風,反而覺得連這南方空氣裏的濕度都被蒸發了一樣。心中有種很壓抑的感覺。興許會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還在想著馬尾女孩的心情也瞬間走得無影無蹤。我不時看看周圍,並沒有什麼不妥,搖搖頭回家。

剛到家.老茂的電話就到了.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順利.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馬尾辮是個乖乖女.可是為什麼會對我笑呢.那樣的感覺就像**一樣.很難從一個乖乖女身上聯想到主動**這個層麵上來.隻打聽到了她的名.和她笑起來一樣.那麼的心怡.嗯.對她叫欣怡.也許對我來講有這個名字也已經足夠了.既然有了回報.酒是不能省了的.當即晚上就和老茂約好喝酒.

晚上洗澡出來.隨便找了個地方.要了幾瓶酒,幾個菜.就開始和老茂暢談人生.暢談理想.暢談女人.時間倒也過得快.兩瓶酒下肚.老茂就開始有點飄飄然.很有興趣講起一件他曾經做過的一件虎事.

話說有晚他和他小情人在外麵溜冰.也許是開心了.還是心血來潮.兩人下了冰室去吃夜宵.男人嘛,都

喜歡在自己的女人麵前彰顯出男人的魅力.當即點了兩瓶酒送夜宵吃.那女孩感情也不是省油的燈.陪他也喝了一瓶.一瓶下肚女孩有點酒上頭.老茂看在眼裏.歡喜在心頭.還有兩杯的酒.慫恿著女孩喝完回家.女孩看看時間.已經夜了.主動提出了沒回家,讓老茂帶她回去休息一晚上.這不正中了老茂的下懷嘛.高興得立馬打車回家.

回到家老茂迫不及待的關燈睡覺.接吻.**.外衣.內衣.外褲.兩人都隻還剩下了一條短褲.欲火的毒舌使得老茂再也把持不住.伸手去脫下女孩的短褲.當手碰到褲子的時候.亢奮的臉色瞬間冷了一半.不

願意接受事實的他問了句:是護墊還是.....?女孩的回答最終還是讓老茂敗下陣來.

這樣的虎事也可能隻有老茂做得出來.也許女孩也是個玲瓏的人.來打姨媽居然也是可以喝酒.女孩的

心思百般的善變.讓人難以抓的到.所以啊.女孩事不要輕易開口的問.要說自然會告訴你.其前提你得要相信她.當你問.她不願意講,你再問.就是不相信她.女人往往要比男人更加需要去尊重.

女人多情、可愛、任性,有時候柔情似水,有時候暴躁不迭,有時候熱情似火,有時候冷若冰霜。像水,隨波逐流;像石,頑強堅定;像雲,飄忽不定;像風,隻認一個方向。唉!難懂的動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