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昌見她裝傻,抬手‘啪’的打了青芽一個耳光,怒道:“你少給我裝糊塗,就是你們苗人那本奉為聖物的《降蠱秘經》。在不在你的身上。風去歸在一邊見他動起了手,上前勸道:“老伯,有話你好好,為什麼要動手呢?”路大昌怒極,便要抬手去打風去歸,但到中途,突然想到風去歸打不得,他把火氣俱都在青芽身上,‘啪’又打了她一記耳光。風去歸又驚道:“老伯、、、。”話到一半,怕一句話錯,又若惱路大昌,急忙又將下麵的話咽下。他對路大昌畏懼久矣,縱使心疼青芽挨打,終究不敢和路大昌動手。青芽道:“剛才我的口袋你也翻過,你見我周身上下可曾藏有那本秘經嗎?”路大昌眼珠一轉,不覺陷入沉思,剛才他點中青芽之時,已在她脅下搭鏈之內翻過一遍,確實不見經書,因為氣漸熱,青芽身上衣服又穿的甚是單薄,瞧她周身上下不似藏有秘經。故才路大昌想尋個僻靜之所,慢慢拷問。風去歸插口道:“路老伯,我們一路行來,確實沒有見過你的經書,你是不是弄錯了。”路大昌心道:“這個孩很老實,他不會謊,不過這個女娃娃可就不能相信了,雖然經書沒在她身上,但是經書隨便藏在什麼地方,然後推沒有,我可不能上這個當。”
想到此處,他又舉起刀,惡狠狠的對青芽道:“你沒在你身上,肯定藏在了別處,快,你把那本秘經藏在哪裏了,如果不,哼哼,我用刀在你的臉上刻下騙子二個字。”青芽眼前見刀光閃閃,路大昌恫嚇聲又甚是嚴厲,生怕他真的拿刀在自已臉上滑上一道,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去,口中言道:“那本書,真的沒有在我的身上,我、、、我不知道。”路大昌見她咬口不,心中狠,暗道:“看來不給這個女娃娃點顏色看看她是不會了。”她舉起刀,便要向青芽臉上剌去。突然屋傳來“嘿嘿”怪笑之聲,聲音如哭似泣,甚是尖利難聽。路大昌身子打了一個哆嗦。急忙往門外瞧去。卻見外麵什麼都沒有。突然之間,他的頭上冒出一絲冷汗,原來身後的風去歸也不見了。他剛才背對著青芽,沒有注意風去歸。當下急問道:“那個孩呢,剛才還在我後麵話,怎麼一轉眼不見了。”
青芽之前也是神情緊張,沒有留意風去歸,見屋中不見了風去歸,也是大為詫異,按道理來,此屋並不算大,縱使風去歸走出屋去,他在閃身之間自已也會感覺出來。她的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驚恐道:“是不是怪物將風哥哥給吃了,我不要讓他進入禁地,偏偏你非要逼我們來到此地,風哥哥讓怪物給吃了,你賠我風哥哥。”青芽一邊著,眼淚流了下來。路大昌一時之間心煩意亂,他將刀收了起來,喝道:“別哭了,什麼怪物,全是唬人的玩意,不定那個孩見我要動刀子,嚇的想尿尿,出外麵解手去了,有什麼好哭的。”路大昌一邊著,站起身來,心翼翼的向門外走去。他見風去歸突然失蹤,心中也是害怕的要命。等出了屋子,四下打量,見房子周圍什麼也沒有,他又等了片刻,四周依然沒有靜寂無聲,心慢慢放了下來。他轉過頭去,又是一驚,原來自已在門外呆這一會,青芽也突然不見了。
路大昌刹時身上的汗毛直豎,他急轉回屋子,摸摸牆壁,又摸摸地下,觸手除了堅硬的石頭外,沒有一點縫隙。他不敢在此處呆著,一個飛身出了屋子,沿著房子轉了一圈,依然沒有見到兩個人的身影。他又是迷茫,又是困惑,還有一絲恐懼。這時,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之聲傳來。路大昌精神高度緊張,聽到聲響,身子一晃,疾向靠近自已左側的一棵樹後躲去。停了一會,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大一會,有人便到了近前,路大昌睜大眼晴瞧去,見對麵來了三個人,三個人身材一般高下,當中一個苗人服飾,全身肌肉鼓鼓,方臉闊口,容貌甚是威武,此人路大昌識得,便是苗人領阿斯科,另兩個人卻是穿著坎角長袍,臉龐微胖,一身漢人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