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高三一班幾乎很少見到風芒和顧長歌的影子了，除了上課，一下課，兩個人就不知道去哪裏了，周末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陳落雪在知道風芒抄襲之後，對待風芒的態度就變了，也不像以前那樣找話題搭話，反而對風芒有股嫌棄，怎麼可能不嫌棄，長這麼好看，居然是這種人品，跟在他後麵的顧長歌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錯，及格了。”
十幾天的不眠不休，甚至在晚上，顧長歌還要陪風芒看書，這麼幾天過去，風芒由原先的一竅不通，現在每門功課幾乎都能及格。
“原先覺得人類縮小可憐又無助，現在看來，三界之中，活的最滋潤的就是他們了，難怪在之前，有那麼多的神仙鬼怪想要成為一個人類，人界，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風芒在學習之餘還看了不少的書，人類的想象力確實很奇特，甚至在某些方麵，他們還能誤打誤撞知道一些真相。
“神奇是神奇，但是人界很複雜。”
顧長歌托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風芒琢磨著她在人界待久了產生了厭煩，眼神閃了閃，然後拉了拉她的手，“誒，如果我順利畢業的話，你能不能讓我當幾天的長主。”
天帝忌憚風芒的能力，不可能給風芒太多的工作，尤其還是很重要的工作，長主作為維持人界和其它兩界平衡的重要職位，天帝不可能交給風芒，畢竟再怎麼說，風芒也是魔界的人。有了顧長歌就不一定了，天帝一定會給顧長歌幾分麵子，前提是自己能說動顧長歌。
“這個可以啊！”
顧長歌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看得風芒一愣一愣的，這丫頭這就把人界交給他了？不會吧，怎麼這麼沒警惕心。
“我也知道您，您雖然已經入了魔，但三觀正，雖然做事隨意了點兒，正事上卻從來不馬虎，給您說透了事情的利弊，您自己就能取舍，看這次的學習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在之前顧長歌跟天帝提過一次，可是當時就被天帝駁回了，天帝的忌憚顧長歌也知道，怎樣讓天帝信任風芒這件事卻是有些麻煩的。
“咳咳，你倒是比天帝明事理。”
被顧長歌拐著彎兒地誇了一通，風芒嘴角的笑意有些壓不住了，瞧瞧那渾身克製不住的高興，偏偏自己要刻意板著一張臉。
“天帝那邊我會去說的。”
天帝忌憚風芒，自己可以在旁邊看著，想來自己堅持，天帝也不可能不給自己一個麵子。
學了將近一個月，月考又到了。
“這次的考試我要提一個醒，做不出來沒關係，但是千萬別作弊。”
老師意有所指地看了顧長歌和風芒一眼，兩個人沒什麼表情。
這次的考場，每個人都在進考場之前檢查，電子產品，草稿紙，複習資料，所有的一切都不許帶，甚至連筆橡皮擦都是學校準備好的。
顧長歌對此隻能表示，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學校真特麼有錢。
不僅如此，因為上次的抄襲事件，學校的信號也被屏蔽了，每個教室都被裝上了監控器，一個教室裏麵的監考老師就有五個。
學校不僅有錢，老師還挺多。
同學們做題目的時候膽戰心驚，幾個膽小的，幾乎筆都握不住，顧長歌和風芒沒有一點不適，哪怕有兩個老師專門懟在他們麵前，照樣答題。
兩個監考老師原本是想著防止兩個人再作弊，可是看著兩人淡定答題的樣子都有些疑惑了，一直到考完最後一場試，幾個老師還是迷愣愣的。
完全不像是需要作弊的人，怎麼那麼想不開呢？
考試成績很快就出來了，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這次的第一是顧長歌，第二居然是風芒。
“您真厲害。”
不是顧長歌拍馬屁，風芒考出的成績有點出乎她的預計了，原本以為風芒也就進班上前十左右的樣子，卻沒想到竟然直接年級第二，提升來的猝不及防，卻又有些理所當然，畢竟這幾天風芒的刻苦顧長歌是看見過的。
“這次的成績，咳咳，考的不錯。”
班主任的臉上都是笑意，隨後又像想到什麼看著風芒，“既然有能力考這麼好，為什麼當初還要作弊呢？”
“試卷太簡單，懶得做。”
風芒的語氣那麼理所當然，有點欠扁，班主任被噎了一下，怎麼辦，竟然感覺他說的好有道理，完全不想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