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你喜歡過別人嗎？”
兩個人走在河邊，許淩飛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沒有。”
顧長歌搖了搖頭，她對這方麵並不是很在意，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某個人。
“怎麼會？你這麼好看居然沒有喜歡的人，那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你的。”
這句話顧長歌沒反駁，喜歡她的人確實不少，這不是自戀，這是個人魅力問題。
“唉，我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其實我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喜歡他。”
許淩飛蹲在河邊，手裏揪著一根草。
顧長歌沒有打斷她，她隻是靜靜地現在湖邊，不得不說，比賀村雖然窮了一點，可是這周圍的景色倒是不錯的。
“你說我該怎麼……”
許淩飛猛然站起來，身子歪了一下，要不是顧長歌伸手拉了她一下，她整個人就要掉進河裏麵了。
“呼，好險好險，差點就沒命了。”
許淩飛白著一張臉，拍了拍胸口，“我，我還是先回去吧！長歌你也別待太久。”
跟許淩飛告別，顧長歌並沒有離開河邊，她蹲在剛才許淩飛的位置上，用手按了按下麵的泥土。
“原來藏在這裏。”
顧長歌笑了笑，她拍了拍手，拍去了手上的泥土，手在麵前一揮，在放在的地方，有一句小孩子的屍骨，可能是埋的時間長了，上麵的肉都被蟲子吃得差不多了。
從骨型能看出是一個女嬰，不大，剛出生沒多久的。
“小家夥，終於出來了！”
顧長歌沒有回頭，而在她的身後，有一雙烏黑的小爪子，爪子上的之間很長，差一點就從後麵戳進顧長歌的心髒。
“你，你看得見我？”
身後的聲音特別的稚齡，還帶著一點害怕。
“恩，看得見，也聽得見。”
顧長歌轉過身，月光下，眼前烏黑的小嬰兒隻有一雙眼睛是白的。
沒錯，全是白的，沒有一點瞳孔的樣子。
“你父親是吳大？”
顧長歌手一揮，眼前烏黑的嬰兒變得白嫩嫩的，顧長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小嬰兒有些害怕地抱著顧長歌的脖子，白色的瞳孔一直在動。
“不是。”
懷中的孩子搖了搖頭，她的父親已經死了，是被她直接殺死的。
“那你知道吳大的孩子在哪裏嗎？”
村民們說過，吳大媳婦的前三胎都是女兒，第一個和第三個都被他賣了，第二個他抱出來的時候說是一個死胎。沒人知道他將那個死胎究竟是怎麼處理了，他自己說的是丟進了河裏麵。
“不知道，我不知道誰是誰家的孩子。”
小女嬰搖了搖頭，她在這裏有很多的夥伴，但是她們並不知道自己是誰家的孩子。
從她們醒過來就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很多她們喜歡吃的東西，還有很多和她一樣的小夥伴。
“你是來抓我們的嗎？”
小女嬰歪著頭，黑色的指甲抵在顧長歌的胸口上，隻要一戳，就直逼心髒。
“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