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有些無語，這兄弟情動的是不是有點快了？應該是練出來的。
“這兩串手鏈你是從哪裏進的貨？”
顧長歌將兩串紫水晶拿了出來，放在老九的麵前，老九看到紫水晶的那一刻，瞳孔縮了一下，然後臉色不變。
“這個是我撿到的，具體是哪裏的我也不知道。”
顧長歌看了看老九的臉色，撒謊，要不是一直注意著老九，剛才的瞳孔變化她還真不知道。
“你知道。”
顧長歌這話說的非常肯定，老九抿著唇，臉色開始有了不耐煩。
“你煩不煩，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九將帽子重新戴了起來，然後拎著東西，“你走吧，關於這紫水晶的事我死都不會說的。”
說完直接出了門，顧長歌眨了眨眼睛，臉色有些無奈，哎呀呀，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線索，現在人家死都不開口，那他不死會開口吧，應該。
老九回了原來的攤子，旁邊的人看著老九的臉色有些揶揄。
“呦呦呦，這次這麼快，年輕人可不能這麼快啊！”
老九的臉色不變，瞪了那人一眼，也不說話，隨後顧長歌也來了老九那個攤子，直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這件事很重要，你能不能告訴我？”
如今那個東西能力增加了不少，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的人會死，早點找出來，就可以減少一些人員的傷亡。
“我不知道！”
老九的眼睛閃了閃，有些掙紮，最終還是什麼都不準備說。
顧長歌有些泄氣，可是她又不能直接逼供，愁死個人。
“這件事真的很重要，不然沒辦法救人。”
顧長歌的臉色很嚴肅，她想要讓老九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可是她忽略了，人家憑什麼一定要告訴他。
“死不死跟我沒關係！”
老九坐在那裏，臉色冷淡，完全不在意顧長歌所說的，那個地方是個魔窟，是地獄，他都準備將記憶埋在腦中，永遠都不會碰觸。
“誒，你……”
“魂淡，賣假貨！”
顧長歌還想說什麼，麵前突然出現了幾個穿著碎花襯衫，紋著紋身，拿著長棍的壯漢，而且臉色發狠，很明顯來者不善。
旁邊的一些小販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他們小心翼翼地離開。
古玩街人多口雜的，出事是常有的事情，每個人都躲著，就怕殃及池魚。
顧長歌站起身，看著麵前的幾個漢子，“多少錢？”
她是知道老九的攤子上有假貨的，不過真貨也不少，總體算起來，老九自己還是虧損的，一個五千，有太多的人能撿漏了。
“三千！”
領頭的人看了一眼顧長歌，臉色有些尷尬，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顧長歌挑了挑眉，看這幾個人就不像是好人，她倒沒想到隻要這麼一點錢。
“三千。”
顧長歌從包裏拿出錢包，將三千塊交給領頭的人，領頭的人古怪地看了顧長歌一眼，拿著錢走了。
“你沒必要這樣幫我，即使是幫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老九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語氣倒是好了不少。
“你隻要告訴我地點，接下來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老九看了顧長歌幾秒，“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