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受害人就像是自願的一樣。”
“那誰報的案？”
顧長歌皺著眉，莫淩揉了揉她的頭發，然後伸手從顧長歌背後的桌子上拿出了一份文件。
“老大，這不好吧。”
莫淩受傷的是機密文件，是不能向外麵透露的，小警察有些掙紮，雖然顧長歌不算外人，可是這案件也不能隨便給她看啊！
“沒事。”
莫淩搖了搖頭，顧長歌的身份本就特殊，這些資料或許能讓她想到一些別的東西。
“咦？”
報案的人是其中一個受害者，叫李雪蘭，隻是後來她卻撤了，據說私底下已經調解了。
“既然已經調解了，你們幹嘛還調查這件事？”
這件事說真的不能在明麵上來調查，畢竟現在的社會中關於一些不科學的事鮮少有人是相信的，一旦動靜過大，可能引起人類的恐慌。
“因為蹊蹺啊！”
“不用擔心，這件事已經被上麵壓了下來，上麵也不要我們多過問，隻是警局裏總有幾個不安分的小兔崽子。”
莫淩嘴角勾了勾，淩厲的眼神射向旁邊的幾個小警察，小警察抖了抖，然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們也是好奇嘛，再說了，按照顧長歌所說的，指不定還有更驚悚的事情呢，把別人的臉裝在自己的臉上，現在哪會有這樣的技術。
“這件案子你們不用管了，回頭被上麵發現了，指不定會出事。”
幾個小警察連忙點頭，莫淩抬了抬頭，正好到了下班的時間。
“我送你回去？”
兩個人出了警局，身後的幾個小警察曖昧的笑了。
“你打算怎麼辦？”
警局的人管不了這件事，可是顧長歌卻是要管管的，唉，三界之中，人界的事情最多，這好不容易才歇下來幾天，又要開始忙了。
“我打算先去找一份工作，明星助理這份工作就不錯。”
顧長歌微微笑了出來，粉嫩的嘴唇輕輕地勾著，白嫩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有些透明。
“你懷疑是陳心儀？”
莫淩盯著顧長歌看了許久，然後才轉過頭看著前麵的路。
“不是她，她應該也是受害者之一，隻不過她是個成功的受害者而已，畢竟她成功的換了一張臉。”
原本的陳心儀臉十分平凡，根本沒什麼特色，想起海報上閃過的那麼多張臉，顧長歌敢肯定，陳心儀付出的代價還不少。
“會不會有危險？”
莫淩仿佛不經意地問道，顧長歌搖了搖頭，危險倒是不至於，隻是她的眼睛終究是一個問題。
“呦，長主啊，什麼風幫你吹來了？”
回到梧桐縣的第一件事顧長歌就給魯班打了個電話，畢竟是天庭禦用機械製造師，總會有辦法吧。
“能不能給我打造一副眼鏡……帶結界的那種……好的，錢不是問題。”
剛說完，魯班就將需要的東西發了過來。
“嘖嘖，奸商啊，又要大出血了，心好痛！”
顧長歌盯著手機上“血一碗”三個字，臉上的表情有些難過，人界就是麻煩，她要不要考慮考慮辭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