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心滿意足地抱著顧長歌,臉埋在顧長歌的肚子上,深吸一口氣,蹭了蹭。
顧長歌不以為然,隻當是米爾的小孩子脾氣發作了,揉了揉他的發絲,繼續看著自己的手機。
小兔崽子:小長歌,那個,你沒事吧……
閻王發來的莫名其妙的信息讓顧長歌有些疑惑了。
長主:?
小兔崽子:那小祖宗不是發情期到了嗎,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手機另一邊的閻王急切地盯著手機上的正在輸入,圓圓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抿得死緊。
他將米爾交給顧長歌雖然有怕麻煩的嫌疑,也是吃準了顧長歌不會被米爾欺負,可是如果是發情期的米爾,閻王抖了抖,有些想不下去了?
長主:沒有,他睡得很香。
顧長歌給閻王發過去一張照片,照片上米爾乖巧的趴在顧長歌的肚子上,一隻手臂露在外麵,霸道地環著顧長歌的腰。
閻王的眼睛都快戳到那張照片上去了,他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有些吃味地看著米爾這麼親近顧長歌,嚶嚶嚶,他都沒有這麼好的福利,他也很想抱著小長歌啊,明明他先認識顧長歌的,都是那個小丫頭,真是為什麼不把他的紅線和顧長歌綁在一起呢?
顧長歌因為某些原因和閻王打的交道比較多,閻王之間的換屆她也是經曆過幾次的,這屆的閻王要比以往的閻王都要來的大膽,最起碼當初的閻王是不敢直接叫她“小長歌”的。
小兔崽子:小長歌,男女有別(正經)
顧長歌被閻王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對她而言,米爾更像是一個兒子,恩,失了憶的米爾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娃娃,除了體型。
第二天,米爾醒來的時候顧長歌已經不在床上了,他迷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臉頰還是有些紅,被子下的身體還有些粘糊糊的不太舒服。
米爾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顧長歌打開門,就看見米爾呆呆地坐在床上。
“不舒服?”
顧長歌皺著眉摸了摸米爾的額頭,還是有一點燙,狼族的發情期體溫偏高,顧長歌估摸著和人類的生理期差不多。
“難受。”
米爾的聲音有些淡淡的沙啞,身上黏糊糊的,讓他特別難受。
“先喝杯水,然後去洗澡。”
顧長歌將水杯遞給米爾,米爾一口氣算喝下去了,然後他眨巴眨巴眼睛,墨綠色的眼睛中飽含期待。
顧長歌的臉一抽,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狼族的發情期身體尤為的敏感,顧長歌還記得昨晚她一不小心碰到他耳朵,他突然嚶呤一聲,差點讓顧長歌把他直接扔出去。
米爾有些不高興的扁了扁嘴,卻沒太過堅持,其實最近他的記憶一直在恢複著,身體中最原始的本性一點一點地被壓製,洗澡他本來自己就可以了,跟顧長歌撒嬌,隻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