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語在離開南宮情的病房之後,便一溜煙的回到了酒店。
窩在自己的房間,門也不敢出,生怕上官摯追過來逼問自己。
畢竟,自己可是背著他做了那麼多事的。一想起,藍語簡直就要瘋了,自己當初肯定是腦子被門夾了,才答應情兒姐姐的。天哪。
就在藍語在哀嚎聲中睡過去了的時候,忽然大門一陣響動,立刻驚醒了在沙發上的藍語。
打開桌上的燈,看著門口的向樂卷,藍語立馬迎上去。
看著她一臉蒼白的臉色,藍語也是開心擔心起來,拉著她的手關切地問道,
“樂樂姐姐,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你的臉色怎麼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向樂卷抬頭看著麵前明明比自己小卻像個大人樣不斷關心著自己的藍語,心裏的冰冷瞬間就消去了大半,對著她強扯出一抹微笑,
“我沒事,隻是之前回家了一趟,太累了而已”
聽著,藍語便把她扶到床上,然後開始和她吧啦吧啦地說著這幾天的事。
向樂卷因為離開了什麼都不知道,現在聽到藍語的話,便立馬擔心起南宮情。站起身便要去看她。
藍語一把拉住她,把她扶到床上坐下,不放心地說道,
“樂樂姐姐,你還是先休息,要去也等明天再說。我是害怕你擔心才告訴你的,你放心,現在一切都好了”
藍語不停地說著,可心裏卻嘀咕著,可那一件事該怎麼辦啊!
向樂卷一聽,便也不再掙紮了,拖著疲倦的身子便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深夜,南宮情依舊麵無表情的坐在陽台上,回想著今天的一切。
上官摯那個落寞的背影在她心中怎麼也抹不去。
而上官摯,坐在“似夢”裏也在想著今天的一切。
自己答應她,就意味著把她的命放到了刀口上。
即使不是殺手聯盟的人,就算軍火組織那便隨便弄一個人,都能輕易地傷害到她。更何況是那殺人如麻的殺手聯盟的少主仇愷。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忍心造成的。自己該怎麼去麵對她?
邊想著,一杯又一杯的酒也就下肚了。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摯才搖搖晃晃的走出“似夢”,往醫院而去。
使勁推開門,看見裏麵一片黑暗,上官摯馬上清醒過來,該死,難道是仇愷已經來了?
上官摯也顧不得其他,立馬打開燈,看著空蕩蕩的床,心裏頃刻見就慌亂起來,
“情兒,情兒,你在哪?……”上官摯在房間內不停地翻找著,完全沒注意到站在陽台上的那個身影。
“阿摯,我在這兒”南宮情看著他一臉的慌亂,弱弱地說道。
上官摯看著她好好的站在那,立馬鬆了一口氣,上前緊緊摟著她,愧疚的說道,
“情兒,對不起,都怪我,幸好你沒事,你沒事就好”
看著他不停地自責,南宮情瞬間就哭出聲來了,回摟著上官摯哭著說道,
“阿摯,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都是我的錯,總是讓你擔心。
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那樣了,真的,我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