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床上即使昏迷不醒,還是不停地叫著上官摯的女人,心裏漸漸冒出一股酸意。
冷冷的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夜煦,她怎麼還不醒?這都幾天了,怎麼還一直這樣?你不會治,我不介意送你去“煉獄”重新學習一番”
夜煦一聽,瞬間就淚奔,老大,人家流了那麼多血,不昏迷怎麼補回來。可是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隻得諂媚地說道,
“老大,這位小姐隻是之前流血過多,昏迷幾天是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
那人聽了他的話,也不再說什麼,忽然夜煦忽然叫道,
“那個,老大,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
“說”那人沒有耐性的說道。
夜煦猶豫了一秒鍾,然後還是說道,
“那個,這個,之前手術前,我發現這個小姐懷孕了,所以未經你的允許,我就擅自動用了,那個特殊藥品”
那人一愣,似是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說什麼?她懷孕了?多久了?”
夜煦看著自家老大的表情,還是老實說道,
“快一個月了。不過老大,那個……”
“打掉”那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夜煦一愣,雖然害怕自家老大,還是說道,
“老大,這個,我們是不是最好得問問這個小姐呢?而且她才剛手術完,現在也不適合流產”
那人猶豫了一瞬,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什麼都沒說,便轉身離開了。
一個月後,在一座豪華的別墅裏,在屋後的秋千上,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之前剛剛醒來的南宮情。
她就那樣坐在秋千上,看著手裏緊握的那枚戒指,什麼都沒說。
或許太過出神,完全沒察覺到身後有一個身影不斷向她靠近。
那人看著她直直的看著手裏的戒指,連自己的靠近都毫無所覺。
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說道,
“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南宮情看向聲音的來源,又看到那張無比憎惡的臉,冷漠地說道,
“我並沒有讓你救我不是嗎?”
那人看著她對自己一幅冷冰冰的樣子,心裏怒火立馬就上來了,冰冷的說道,
“你懷孕了,過兩天就去打掉”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不會的,不可能的”南宮情一聽他說自己懷孕了立刻就反駁起來。
那人看著她那樣子,還以為她是不喜歡這個孩子,便說道,
“正好,反正你不喜歡,就按我說的打掉就好了。至於你怎麼會懷孕,我想應該是我弟弟的功勞”
南宮情瞬間呆滯,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從來都沒離開過他們的視線。嗬,他們還真是處心積慮。
想了許久,摸著自己的肚子,裏麵真的有自己和阿摯的孩子嗎?之前他還想讓自己懷上孩子,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現在這種狀況,自己真的能生下這個孩子嗎?可是,要放棄這個孩子,自己還是做不到,那可是自己和阿摯的孩子。
感受著肚子上的溫度,寶寶,以後如果我不在了,你們可一定要照顧好他,代替我照顧好他。
想了許久,南宮情抬起頭,看著那人堅定地說道,
“我要留下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