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安心去吧!”說罷,忖思揮匕向廣漢脖子刺去,手臂剛行到一半,廣漢突然大喊。
“忖思,以後的紫雲,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將祖宗留下的江山治理好,為兄就算是死,也能有臉麵去見祖宗了。”說罷,廣漢閉上雙眼,不再說話,等到著死亡的到來。
錚亮的匕首再一次狠狠地刺向廣漢,這一次,廣漢沒有再出生,很坦然地麵對著死亡,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廣漢的咽喉,頓時,血流如注,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忖思的衣物。
忖思喘著粗氣,鬆開了手中的匕首,任由廣漢的屍首倒地,忖思蹲坐在了一旁,有氣無力地看著死去的廣漢,心中一陣陣的劇痛。
緩了緩神,忖思站起身來,看向鬱清平,臉色堅定地說道:“來吧!”
鬱清平點點頭,臉色凝重地走到忖思的身旁,緩緩拔出寶劍,揮劍過後,忖思遍體鱗傷,血跡斑斑,胸口的傷勢恰到好處,說不能傷人,若是再深一點,就會沒了性命。
忖思緩緩地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鬱清平檢查了一番,最後,目光輪番掃視著身旁的數位黑衣人。
黑衣人們分列開來,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待所有的人站定之後,鬱清平身形如燕,輕飄飄的一閃而過,黑衣人們悄無聲息的全都倒下了。
死了,全都死了,死人,才能夠將秘密永遠的放在心底……
次日,清晨,瘋狂尋找了一個廣漢的侍衛們發現了禦花園中的驚天一幕,迅速的通知了太後,太後匆匆趕來,看到慘死的兒子,痛哭不已,當太後看到昏死在一旁的忖思時,太後激動地小跑到忖思身旁,拉起忖思,狠狠地抽著忖思耳光,新鮮的血液順著忖思的嘴角溢出。
看到太後如此瘋狂的舉動,沒有一個人敢動,靜靜地立在一旁,等待著太後下令,就在太後左右開弓,狂扇不止之際,鬱清平趕到,粗暴的從太後手中奪回忖思,眾侍衛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鬱清平的身上,隻等著太後下令,便準備將鬱清平拿下。
“反了,反了反了!”太後已經沒有辦法注意自己母儀天下的形象了,跳腳叫道,氣得滿麵通紅,看著鬱清平。
鬱清平冷冷地看著太後,淡淡說道:“太後,你乃是一國之母,這麼做法有些欠妥吧?”
“當今天子被人刺殺,而他卻沒有死,你們誰都脫不了幹係!”太後惡狠狠地看著鬱清平,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了。
鬱清平不急不慢地說道:“太後,你這麼說,未免有點太草率了吧?如今陛下遇害,我們應該做的是追拿凶手,也不是栽贓陷害我們家王爺,太後,請問,到底是追拿殺害陛下的凶手重要?還是栽贓陷害我們家王爺重要?”
“哼哼,你一個小小侍衛,有什麼資格在哀家麵前指手畫腳?該做什麼,哀家自有分寸,如今,本太後就要先審一審他!來人,把他們給哀家拿下!”太後怒氣衝衝地看著鬱清平主仆兩人。
侍衛們一擁而上,將鬱清平拉開,兩人拉著昏迷之中的忖思,太後上前幾步,冷冷地看著忖思,狠狠地說道:“拿水來,先把他給哀家潑醒了!”
“你們不能這麼做,王爺身受重傷,你們不先行為王爺療傷,卻要涼水把王爺潑醒,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鬱清平怒視太後狂吼著。
太後轉目看向鬱清平不耐煩地說道:“你五次三番對哀家不敬,罪該萬死,來人,將他拉出去,極刑處死!”
侍衛領命,拉著鬱清平就向外走去,鬱清平怒吼叫罵著,卻是無濟於事,隻能讓太後對他更加的恨之入骨。
“太後請息怒!”話音剛落,一行數人匆匆入宮,為首的正是相帥陸雪川,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官品應該在君督的人,在後麵,就是朝中的一些大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