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聯盟包括盟主在內,一共也就三十多個人,這多年以來,人數一直維持在這個數字,這也難怪,一個弟子一輩子隻能收一個徒弟,人數是不可能會有所增長。
除了盟主,夏小玉和張浪在京城居住以外,聯盟剩下的那些弟子都分散在玄恒大陸的各個地方。夏小玉確實是唯一女弟子,她的師父就是她過世的父親。
張衣海接著說:“張浪對我講,你說你現在年紀還小還沒有成親的打算。。。。這也不是太大的問題嘛?我也知道你對張浪還沒有感情,感情這事以後完全可以慢慢培養,兩人生活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有感情了,你說對吧。”
夏小玉低著頭,用右手拇指摁住左手拇指的指甲,摁了一下,又換手,用左手摁右手,整個人心不在焉,還有些慌亂,張衣海說的那些,讓她感到難受。
張衣海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撇了一眼低頭沉默不語的夏小玉,把茶杯放到旁邊的紅木圓桌上,繼續說:“你父母已經不在身邊,你總不能一輩子就這樣一個人過吧。。。。我的話也很清楚了,找個良辰吉日你們就拜堂成親吧。”
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一個盟主,而像一個媒婆的身份。
一旁陪坐的張浪聽著張衣海這一番話,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夏小玉,你怎麼不說話?”張衣海問著。
她該說什麼好呢?直接把心裏話說出來:我不喜歡張浪,跟他成親是絕對是不可能?張衣海可是聯盟的盟主,弟子違背盟主的話是犯大忌,以後就不用在聯盟混了。
無論如何,背叛是可恥的,這是做人的底線。
她是接父親的班,才成為一個聯盟弟子,如果讓九泉之下的父親知道自己違背盟主的旨意,她知道父親一定會不高興,她不想做不孝女。
想到這裏,夏小玉不經意的就哭出聲來,不停的用手帕擦著眼淚。要是單獨麵對張浪,不高興的話,輕功離開就是,盟主在交代事情是不可能拍拍屁股走人。
女人是水做的,遇到不高興的事情,當然可以哭,有時候哭也是女人的武器。
張衣海正等著夏小玉的回話,卻等來一陣隱隱的哭聲,心裏不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浪可不會被夏小玉的眼淚軟下心來,默道:你哭也沒有用,早晚要嫁我做老婆。
“夏小玉,你別哭了,有話直說。”張衣海皺眉,身為盟主,弟子在自己麵前哭泣,成何體統?
他知道侄子的婚姻大事,作為叔叔當然義無反顧幫忙,但也知道兒女情長不能一廂情願,張衣海原本以為,以自己是盟主的身份,隻要和夏小玉說明一下,事情一定往好的方向發展。
現在看來夏小玉應該沒有改變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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