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是一名‘梁上聯盟’的弟子,他一直喜歡著夏小玉,而且把喜歡赤裸裸的表達出來,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在人家姑娘沒有心裏準備的情況下直接用言語表達:我喜歡你。
嘴巴表達完後,又覺得不踏實,生怕夏小玉跟別人好上了,直接下聘禮提親。
張浪看上夏小玉兩點,一是:年輕貌美的相貌,二是:在聯盟隻有夏小玉是唯一個女弟子。如果能夠和這個唯一女弟子成親,那麼對事業一定有很大幫助,搞不好以後聯盟長老的位置都是他的。
夏小玉剛從外地回家,張浪靈敏的嗅覺馬上發現,立刻急匆匆朝大槐樹趕來。來的目地隻有一個:嫁與不嫁都要給個痛快話。
夏小玉對這個大自己十歲的男人不感興趣,而且弟弟和父母的過早離世,讓她經常心煩意亂,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嫁人,再有她今年才十五歲,等過個兩三年,心傷徹底撫平,才考慮婚事也不遲。
所以她不願意見到張浪,去石龍鎮除了去養傷,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夏小玉想躲著張浪這個討厭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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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風在大槐樹下練了小半天的功,早已汗流浹背,加上剛來練‘鑽土功’,此時整個人完全灰頭土臉,臉上的汗水和灰土黏在一起,髒乎乎一片。
雖然是這般模樣,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繼續修煉著術功。
“破土開地!哼。。哈!”反正身體已經髒了,他決定再發功練一次‘鑽土術’,青蛙跳塘似的往地麵縱身一躍。
嘭~
一聲悶響響起。
江南風的雙手,腦袋都鑽入泥土裏,胸口往下的部分還完全暴露的空氣中。
依舊沒有成功。
雙腳一登,一個類似‘鯉魚打挺’的動作,重新雙腳著地站立著,臉上還不停的傻笑,並沒有因為不成功而感到懊悔和難過。
孩童年紀就是這樣,雖然心裏總想著要努力練功,爭取早日把全部術功學完,但潛意識裏還是有著一邊玩樂,一邊練功的心態,剛才的傻笑就能表現他內心裏的那一絲童趣。
張浪走進了院子大門,他看到了正在大槐樹下練功的江南風,也看得出江南風練的是自家聯盟的術功,眼前所見讓張浪感到有些奇怪:這眼生的少年人是誰?為什麼在練本聯盟的武功?
梁上聯盟的武功是不外傳,要是有弟子擅自傳給外人,是會被受到嚴厲處罰,一般都是廢除武功,逐出聯盟。隻有是收的徒弟,以後接自己班的人除外。
“他應該是夏小玉收的徒弟。”張浪很清楚聯盟的條條框框,不用多想,一定是這樣。
江南風也看到了走進大門的張浪,他腦海裏就一個反應:這白衣男子應該是師傅的朋友吧?
張浪走過槐樹下和江南風擦肩而過,但他沒有停下腳步看江南風一眼,便沿著樓梯走上了樓閣,夏小玉在樓閣的二樓,她才是張浪今天過來的目地。
江南風瞥一眼張浪那張冷酷的麵容,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也不認識,不會愣頭愣腦的去打招呼。
二樓走廊上,張浪和夏小玉麵對麵站著,他一臉笑容,而她略顯尷尬。
“小玉,你身上的傷好沒有?這些天去哪裏?”
“我的傷已經痊愈,師兄不必擔心,這些日子我到外麵散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