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一道黝黑的光刃,無聲無息間,攻擊在身前的虛空中。
這一次,石塊留給蘇軾的禮物,讓他發生了一個質的改變!且不說,魂魄上的雜質,被剔除了出去,魂魄神通上的改變。
就說,他的兩枚金丹,都超出了常人的金丹,對於屬性單一上的選擇,都發生了改變。
不過,他金丹上的屬性,雖是在屬性上,發生了質的改變。
可,這還需要,蘇軾在屬性上,自己來感悟這一切。
蘇軾看著漂浮在,虛空中的石塊,再次一個恭敬的跪拜,走到這石塊前,心中不由得一陣陣感慨。
自己之所以,擁有這樣的成就,都是因為這石塊。
如果,不是因為,這石塊,恐怕自己現在,還龜縮在麟州城,過著最為平凡的日子。
蘇軾想到這裏,不由得感到一陣慶幸,自己現在的成就,也是因為自己的大舅子,趙毅。
如果,趙毅當時把石塊,給扔出去的時間,在晚上一些時間,現在擁有這成就的人,恐怕不再是他。
而是,自己的大舅子,趙毅!隻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大舅子,到底過的怎麼樣,等自己走出蠻國後,一定去麟州城,見一見自己的大舅子。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機緣,都是自己的大舅子,所賜予的機緣。
不過,這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蘇軾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蘇軾想到這裏,從眾多的儲物袋中,找出一件不起眼的法衣,向著小土城的方向摸去。
隻是,蘇軾不知道的是,在他向著小土城摸去的時候。蘇軾剛剛到達南蠻的森林中,一位位顫顫巍巍的老者。
這些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跟蘇軾發生衝突的人。
不過,這些老者都被吸取了,一部分生機,才會變成這種情況。
現在,這些老者,都全部聚集在一起,互相之間,正在討論著什麼。
“據這幾天,從蠻國傳來的消息,應該不是道門中的人。”,一名老者手中的骨杖,不斷地搖晃著,上麵掛滿了各種毒蛇的毒牙,隨著老者的晃動,發出一聲聲,叮鈴鈴的聲音。
“不是道門的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書院的人。”,另一名老者,不斷地抓起一條條蠕動的毒蟲,塞入到自己的口中。
這些毒蟲口中的毒液,讓這名老者麵色,不由變得潮紅起來,雙眼中放出一道幽光,道:“書院,來到南蠻!入世之人,蘇軾。”
“書院,書院!本來就時日不多的生命,現在又被書院給奪取一部分。”,一名頭頂隻有幾縷發絲的老者,臉色難看到了一個極點,咬牙切齒的說道。
“奪取生命力,書院中誰擁有這種能力?”,一位雙眼中,閃爍著精光的老者,手指在身前的龜甲上,不斷地滑動著。
“不曾聽說過,書院那幾位有誰,擁有這種能力。”,另外一名老者,想了想開口,說道:“這種能力,恐怕也隻有顏夫子,才能擁有這種能力。”
“畢竟,這蘇軾是書院,唯一的入世之人,擁有這些能力,也不會太過於奇怪。”
這名老者看著,自己幹枯的手臂,雙眼中的幽光,轉變為殺機,道:“但就這樣放過書院,我們不能出手,去趟這趟渾水。”
這名老者說到這裏,雙眼中的殺機,已經成為了實質,轉頭看向石屋外,道:“去,把書院,入世之人,蘇軾的消息,給我放出去。”
“我就不信,書院的入世之人,既然已經出世,我就不信沒有人動手。”,這名老者看了眼眾人,嘴角發出陰冷的笑聲,道:“書院,沒有了顏夫子,那麼書院什麼都不算。”
這名老者的話音剛剛落下,剩下的老者,對互相對視到一起,發出一聲聲陰冷的笑聲。在這陰暗的夜晚中。
這陰冷的笑聲,就好像是一頭頭惡鬼,看到獵物時所發生的笑聲……
那怕是在過於,漆黑的夜晚,也不能抵擋住,那慢慢升起的驕陽。
這漫長的一夜,終於這樣過去了,空氣中的陰冷消散不見,轉眼變得炙熱了起來。
蘇軾把手中的靈石粉塵,給扔掉後,在拿出幾塊靈石,替換了那被消耗的靈石,讓自己時刻處於,一個絕對隱身的狀態。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不管是昨天白日,死掉的小土城眾人,還是閆晨那幾頭蠻獸,都不能瞞過太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