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蘇軾能裝多久,就完全看他能忍耐多久。這不剛剛見麵,辛棄就說出一句,讓蘇軾感到怪異的話語:“蘇先生,三年不見,蘇先生可以說是當代的書聖,今日能來我外院,真是讓我外院蓬蓽生輝。”
蘇軾聽到辛棄,這怪異的話語,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雙手一攏,道:“書聖?這書聖蘇軾不要也罷,我的名頭已經夠多了,辛老先生為何還要給在加上一個名頭?”
“啊哈哈哈!蘇先生,你確實有這些名頭,既然是你的,為何先生還要推辭?”,石奕在一旁微微一笑,雙手一攏道。
“石老先生,辛老先生,蘇軾無才!”,蘇軾突然大聲的說道一聲,讓外院那些書生,都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辛棄,石奕臉色一變,看向蘇軾,又看了看白豈,沒有在說些什麼,把蘇軾給領到一處閣樓前。
這處閣樓中,有數百身穿白衣的書生,都已經在等待蘇軾,
這些青年俊女,都在閣樓中,看著一身黑衣的蘇軾,眉頭不由得一皺。
蘇軾此刻的樣子,讓這些文人騷客都覺得怪異!但,也不好在多說些什麼,皺著眉頭看著那跟文人騷客,不搭邊的蘇軾,一步步走入到閣樓中。
“蘇先生,請!”,辛棄推開房門,對著蘇軾道。
“嗯!”,蘇軾點了點頭,慢慢地走入到閣樓中,辛棄和石奕等人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古怪!因為,蘇軾在邁進閣樓的那一刻,玉佩中所攝取的歌聲響起。
“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蔞高滿地蘆芽短,正是靈魚……”,蘇軾腳步放慢,頭顱高高的抬起,這一幕,自然讓這些書生,不由自主的一甩衣袖,各種議論聲不斷響起。
而,辛棄,石奕的雙眼都瞪大幾分,冷哼一聲,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下,看著蘇軾那慢吞吞的腳步。
而,跟著蘇軾身後的白豈,看著蘇軾樣子,不由苦笑一聲。這跟昨天所說的情況,並不符合,完全沒有,那所謂的氣場,自己這小師弟又在打一些什麼鬼主意。
“先生,不知道剛才那一番,是何作為?為何不沐白衣?”,許久後,蘇軾終於算是走入到閣樓中,一名青年書生不等辛棄,石奕等人說話,起身問道。
“問得好,我這是在凸顯,我們文人騷客的氣質!”,蘇軾看向這名男子,臉上微微一笑,問道:“那麼我書院之人,為何非要穿白衣?”
“白衣代表出淤泥而不染,白衣代表,我書院的氣質,白衣代表著聖潔……,先生您這番作為,跟書院不符合!”這名男子用餘光,掃視辛棄一眼,看到辛棄微不可查的點頭,臉色一變向著,蘇軾喝叱道。
“書院就非要穿白衣嗎?非要弄得跟整天哭喪似的?整日裏自視清高,那麼這書院,又有何妨,無又何妨!”蘇軾先是看了看辛棄,再次看向這名男子道。
“大膽!怎麼能跟蘇先生這樣說話?蘇先生可是當代的小詩聖,更是大唐國的守護國師!”辛棄雙眼一瞪,站起身來指向,這名男子道。
辛棄讓那名男子坐下,向著蘇軾雙手一拱,道:“蘇先生,請不要跟我這不懂事的弟子爭論,難道內院的先生們,都必須要穿一身白衣嗎?”
“辛老先生,這話說得不錯,我不會跟肆小之輩爭論,我今日來隻是來講課!”,蘇軾一甩衣袖,故作大度的擺了擺手道。
“既然,我今日要講課,那麼諸位都可以提出各種問題,我蘇軾必定不會有所保留!”,蘇軾再次說出,一句怪異的話語。
辛棄,石奕等人都臉色一寒,看向蘇軾不做任何言語。從蘇軾跟他們見麵起,內院和外院爭鬥就開始了。
但,沒有想到蘇軾居然會,不給外院留一點情麵,這讓辛棄,石奕不由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