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安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大晴天,拎著包裹站在地鐵的出口,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開始有些離不開這個喧囂的城市,還記得第一次來西安我拉著行李箱站在火車站門口說不出的迷茫,現在沒有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內心瘋狂肆虐的思念,太陽依舊毒辣像是要烤幹我身上的水分一樣。
我拿出電話撥通項極的電話,電話隔了很久才接起來,電話另一頭的雜吵與我這邊的寧靜像是極大的反差,沒等我問出口就主動和我說:幾個朋友一起聚一下,你剛下車回去休息一下,晚一點打給你,先不講了。我低低的恩了一聲就聽到電話另一頭的嘟嘟的斷音,把電話裝好,靠在出租車的靠椅上閉目整理思緒,這個時候我竟然有些好奇他和賈微微的婚事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我猶豫一番還是打給項若,電話打通也是雜吵的背景音。我想和你說會話,像是沒有料到一樣,斷了斷問我:餘霧你回來了?現在在哪裏?不是要好幾天才回來麼?我曬笑的說:不想繼續走下去而且突然感覺很不安就提前返程,你在哪?你跟你哥一起麼?項若沒有在說什麼草草的恩了一聲,要我回宿舍等她。掛了電話,看著窗外逐漸熟悉的建築物,心裏有些不安,本來打算出去多走幾個地方卻感覺意興闌珊不想在外麵待下去,所以放棄了溶洞之行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很快就被疑惑取代一直在想究竟發生了什麼。
到了,我的思維被打斷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就放棄了繼續思考,拎起包走回宿舍,也許是昨天山裏的溫度太低也許是剛回來就被陽光瘋狂的燒烤,渾身都是不爽快,一會感覺冷一會感覺熱,頭像是要裂開一樣,草草吃過午飯,躺床上就朦朦朧朧的入睡,夢境很亂,醒來以後嗓子冒著煙,幹渴不已,我歎息,又感冒了,出去買了藥回來,進門看到路桑正洗著頭發看到我很驚訝問我這麼快就回來了?點點頭拖著最後的力氣把藥吃了,就躺床上繼續睡,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項極在我的身邊焦急在質問為什麼還不退燒?恍惚間又看到很多人在我的眼前穿行,在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正掛著水,項極趴在我的床邊還在睡覺,看到他皺著眉頭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一樣,睡覺還不開心,忍不住想要伸手撫平緊皺的眉頭,他拉下我的手按在手底下阻止我打擾他睡覺,換了個姿勢繼續睡,我詫異他的孩子氣有感覺理所因當,這才是他,一個毫不設防的他。又過了一會電話鈴聲響了,他睜開朦朧的睡眼,急急忙忙的關了聲音然後抬頭看看液體的瓶子空了沒有,然後收下意識的敷上我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還輕輕的鬆了口氣,這才看向我,仔細一看才發現我已經醒來了正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敲敲我的頭,責備卻充滿心疼的語氣埋怨我進山也不多加衣服,又問我不是要走好幾天麼,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我眼睛一下子就被眼淚侵蝕,忍不住擁住他的脖子,帶著委屈的哭腔還有自己都沒發現的撒嬌的口吻回答他;想你了,就忍不住提前回來,你不想我啊。項極愣了一下,以前她從沒有這麼直白過,短暫的驚愕過後攬過我的頭,還帶著一絲寵溺嘴角高高的翹起回答我的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不想,每天都有美人相伴,你不在我身邊桃花運明顯變好了~我氣呼呼的扭了他的耳朵,喲,我不在還給你創造泡妞的機會了昂?項極呲牙咧嘴的想我求饒,親愛的,我發誓她們僅僅是一廂情願,我心裏可隻有你一個人,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我哼哼???心裏偷著笑嘴上卻不讓分毫,算你識相,放開他的耳朵,明顯心情變好的某人正在喝著項極奉上的黑米粥????那天的疑問始終沒有問出口,其實他不說,她問出來,與其讓他騙她換不如自己不問然後不知道,裝聾作啞的躲在他身後做自己的幸福小女人。信任何其困難就不要被那謊言在添一點重力讓這段感情破滅的太快。項極,你是愛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