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用自己已經不再純真的心,看能否寫出純真的文,如果這文字不再純真,也希冀是美好的文字——題記
這個人
這個男人——江洋把銀票全兌成金子,隻是為了攜帶方便。然後,他走開步子朝著慶元酒樓而去。他現在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好好食一頓當然得有好酒,因為天色已近晌午。他無心滿街的繁華直朝著美酒和美食而去。他就是這樣人,目的才是他在乎的——那就是有沒有好酒,或許他的心也隨著酒早已醉倒在繁華人世?
他跨進了酒樓,略微掃了一眼,食客不少,布置也很不錯,牆上有仿的柳字顏貼王的畫,也有天青瓷瓶,有竹蘭幾盆,可見老板也是風雅之人,這裏倒像書房不像酒樓。人太多,而他喜歡靜,徑直上了二樓,甚至連店小二也沒怎麼理會他,因為他的衣服不是光鮮的,這也似乎說明他不是有錢的主。二樓人還少,有大理石屏風,布局優雅,有幾個本地商人在一起邊吃邊聊。他一眼落在了支撐起的窗口邊,一張桌,桌上一籠筷子,別無他物,他坐了下來。他這才瞟向了窗外,那裏一片繁鬧,市井之氣撲麵而來。
小二來了:“客官您要什麼?”還算禮貌。他抬眼望了一下,再普通不過的小二,絕不會引人注目,但是這個人的眼神很特別,充滿欲望和貪婪!
“來好酒!”
隻聽小二道:“有黃酒花雕,女兒紅,有白酒竹葉青,老白幹,不知您要哪種?”
“最好的!”他說
“我們這最好的酒是十八年洞藏劍南香,不過——”小二的眼光很奇怪,就像看乞丐來嫖妓一般。
“怎樣?”他懶懶的問
“這種酒我們酒樓隻藏有百來瓶,每瓶要買二十兩銀子。”
他把手伸開在小二麵前,從手掌跌落一塊金燦燦的東西,小二的眼神最合適這種光芒,那是金子。
小二審視了這個男人,衣服確實普通,但很合體,臉上很落寞,毫無笑意,隻是這張臉十分有力量,也還年輕,隻是顯得慵懶。
“好,那您還要什麼飯菜?”小二笑問
“最好的!”
“是,這就來,您稍等”說著小二伸手取桌上的金子。
“慢!”男人手已經擋住了小二,修長有力,“酒菜好,錢才是你拿的”
“是,是”小二應道。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酒菜都上到桌麵上了。飯菜的確香,所以他的肚子就叫了。“好了,你可以走了,不過錢叫你老板來拿!”
“是,是,您慢用。”小二走了
他自斟了一杯,一飲而盡:“好酒!”酒沒有停留,隻到達他的肚腹,可味道留在齒口間。他吃菜。
隱約間有個身影邁上了二樓。是個女子,清晰的女子,很輕很淡,做已婚打扮。她的眼睛隻看在男人的臉上,人也直直走過來。
一股淡淡的香闖入了他的鼻翼甚至心靈,他想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聽說,您要我來拿錢?”她開口,清脆而有韻味,淡而涼,就像十五的月亮照在湖麵。
“沒有,我隻是叫老板來拿!”他等了好一會子說。
“我就是,我可以拿走錢嗎?”
“等等,你怎麼不問為什麼叫老板來拿。”
“你想說就會說,不想說我問你也不會說。”她答道
“你真有意思!”
“能陪我喝杯酒嗎?”他很有誠意的看她
“對不起,我不陪人喝酒,我隻是來拿錢。”她淡淡說
他看向窗外,她伸手拿起金子,放在袖子裏的荷包裏。
忽然不知怎麼,旁邊的椅子,向她的腳步挪過來,她想躲,可是沒來及,就那麼順勢坐在椅子上,好像有人推了她一把。
男人轉過臉笑了,出場這麼久他才笑了,不是咧咧嘴,而是閃動眼神在笑,因為他知道笑的時候是神聖的,隻可把心中的快樂笑出,否則不如不笑。
“既然坐下了,那就喝一杯,請!”她笑說,這麼豪氣的女子,卻如此淡!
他望她,不開口,也沒有說話。其實心裏還是在說話。
她望他,:“你以後天天來吃我們酒樓的菜吧!”
“天天吃一個地方的菜,會膩的”他說
她望他:“隻要你來,我就陪你!”
“天天看著一個女人,也會膩的。”
她臉紅了,紅的可愛,:“那你走吧,別再來了!”
“我還會來的,直到我把你看膩了。”他閉上眼,想象她的臉,她的身子,以及她的味道。
女人不說話了,起身準備走了,她知道,他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