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的氣氛一度沉重,吳起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去講述這件事情,此時傳來沙啞的聲音。
“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手上的城南郊區的項目也隻好停止了。”滿頭銀發的老股東都發話了,誰還敢有異議?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城南郊區的項目是我們唯一能起死回生的方法,這次若是放棄了,那該如何收場?”
“我們公司的資金幾乎都砸在建造別墅上,我們公司的資金鏈都斷掉了,缺乏資金去建造,工程遠遠未能完成,這樣子下去,城南郊區的樓房就隻能……”後果過於殘酷,不忍說出。
“我們的樓房就會接近斷尾樓來處理。” 字字鏗鏘落地,敲打著在場股東的心,“但是,我們真的要這樣子放棄這個為一的轉機嗎?我是不會放棄的。”吳起那堅定的眼神,讓在場的股東們默默地下了頭。
商場如戰場,在如此地步,放手一搏的勇氣,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走的路徑。
股東們都在為這件事在心裏細打著小算盤。
“我不同意。”大家都把視線投向老股東,“我不同意繼續在建造城南郊區項目。”
曆經風霜略帶一片朦朧的眼睛對上了吳起那堅定的眼睛。“若是你執意要開發下去,那我就隻好退股處理。”
會議桌上頓時炸開了鍋,紛紛附和老股東的決定。
麵對股東們以退股相逼,吳起也百般無奈。
老股東拄著深紅色的拐杖,慢走到吳起身邊,低語一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不再年輕,經不起折騰了。有時候麵對現實,不得不低頭”與吳起檫肩而過,“事情總會有回轉的地步,希望吳總你好好考慮清楚。
餘留的聲音在會議室內回旋著,股東們也一一離去。
麵對這空蕩蕩的會議室,吳起坐在位置上,雙手抱頭,遲遲不離去。這事情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公司在資金融資上的確是有一定的困難,但是為何會流傳著,自己的樓盤建設是用低層次的材料來建造呢?看來此次又是被他人所害。
破事接二連三,公司也在接近破產的邊緣上。
“吳總,今天的線路是有人蓄意破壞,所有的監控視頻也現任何的可疑人物,但是有一個時間段是全程黑屏的。當視頻再次亮起的時候就錄到一個男人的背影,進入了白色的法拉利。”
“有沒有看到汽車的車牌號碼?”
“隔得有點遠,無法看清。”
白色的法拉利?吳起隱約記得,上次在冷氏集團那邊搞事情的時候,似乎就是看到冷清風在白色的法拉利上走下來的。
“你給我好好監視冷清楓各種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來彙報給我。即使傾家蕩產,我也要將搞事情的人揪出來。”黯淡的眼神中深藏著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