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告訴你的實話,我雖然是總經理,但我做不了你的主。”籮蔓說完立即離去,冉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大聲說道:
“你是世界上最可鄙但也是最可悲的女人!”
籮蔓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走去,但冉苒所罵的“你是世界上最可鄙但也是最可悲的女人!”這句話卻已經鑽進了她的耳朵裏,而且從她的耳朵裏又很快地鑽進了她的大腦裏。
“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可鄙、最可悲的女人嗎?”籮蔓在心裏反複問自己這個問題,直到電梯停在她的別墅三樓了,她心裏還在問這個問題,趙剛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見她回來了於是立即起身站了起來,以示禮貌,但並沒跟她說話,因為他跟她沒有公共的語言,倒是籮蔓先開口了:
“趙先生,您認為我這個人怎麼樣?”她說完示意趙剛坐下,她自己也坐到趙剛的對麵,趙剛見她臉色鐵青,心想準是慪了別人的氣,於是笑道:
“我認為總經理聰明、能幹又漂亮。”
“有人剛才罵我是世界上最可鄙、最可悲的女人,您認為罵得對嗎?”
“總經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罵您?”趙剛心裏似乎預感到是冉苒罵的,因為冉苒今天開始訓練,籮蔓剛才出去有可能是去了訓練室,如果去別的地方她會帶上他的,趙剛立即為冉苒捏著一把汗。
“是一個剛來了隻有幾天時間的小姐,在時間上幾乎跟您來到我這裏差不多,她今天在訓練時刺傷了三名工作人員,她也被打傷了,我好心好意地去看她,她卻無原無故地把我臭罵一頓,差點將我氣死了。”籮蔓說道,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講給趙剛聽的還是因一時之氣在無意發泄心中的委屈,趙剛心裏卻已經肯定是冉苒所為了,於是說道:
“總經理,您大人大量就不要為別人罵人的幾句話慪氣了。”
“趙先生,我長這麼大,從沒慪過這種氣,但我也承認自己被她罵得對,我確實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但不並不可鄙。”籮蔓說道。
“總經理,其實您應該像您父親那樣做正當生意。”趙剛的話一說出口就十分後悔,因為他是在間接批評籮蔓現在是在做不正當的生意。奇怪的是,籮蔓明明已經聽出了趙剛話中的意思,但卻並沒生氣,更沒責備,而是平靜地說道:
“趙先生,我何嚐不想像我父親那樣做正當生意,可我如今被那個昧良心的男人拴死了,已經身不由己。”籮蔓眼裏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總經理,做人最起碼的一點是要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對於女人來講這點就更加重要。”趙剛說道,既像啟迪籮蔓,也像關心籮蔓,其實她是警告籮蔓。
“趙先生,您說得很對,我現在想回臥室睡一覺,您就提前下班吧。”籮蔓說完起身向她的臥室走去,趙剛說了聲“謝謝”,也立即離開了籮蔓的別墅,就準備立即去找竹小萍問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