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您到底是什麼人?”趙剛已經感覺得他肯定敲詐過阿鈴了,說不定阿鈴又被拷打了。
“我不是說了我是阿鈴的老公嘛。”
“哪有老公詐老婆的錢的?請您說實話。”趙剛說完,倏地起身掐住莫七的後頸。莫七沒料到趙剛突然來了這一手,已經被趙剛掐住動彈不得了,於是說道:
“我隻想找她要幾個錢喝酒,她卻連一分錢也不給我,還臭罵了我一頓,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於是就抓住她想脫掉褲子放一炮,結果炮沒放響,倒被她險些連炮彈都踢破了。”
“阿鈴現在在哪裏?”
“她跑回家了。”
“你到底是阿鈴什麼人?”
“是她離了婚的老公。”
“既然離了婚,你為什麼還欺負她?”
“我欺負她又關您屁事?”
“因為你跟蹤她企圖敲詐她,你沒敲詐到她的錢後,又深更半夜跑來賓館敲詐我,我現在就叫保安把你交給警察。”趙剛說道。
“這裏的警察沒有我不認識的,他們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這裏去蹲看守所是要交夥食錢的,我自己喝酒還沒錢,哪有錢交給他們?我每次被人送去後,警察們臭罵一頓解解氣就立即放了我。”莫七洋洋得意地說道,趙剛一聽知道今天算是踩著茅坑裏的石頭了——又臭又硬——又黑又滑,於是冷笑道:
“莫七,您敲詐敲到老子頭上來了,我今天叫要你知道什麼叫‘痛苦’。”話音甫落,手一使勁,莫七就跪到在地板上,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外冒了出來,就像皮膚裏有洞似的,奇怪的是他怎麼叫喊也叫喊不出聲音來。“滋味怎麼樣?”趙剛手一鬆後問道。
“我的爺爺也,痛死我了,您這叫做哪門子功夫?我以後就是餓死了也不敢敲詐您了。”莫七一屁股坐在的板上喘著粗氣說道。
“以後你還找不找阿鈴的麻煩了?”
“我再也不找她的麻煩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好吧。”
“莫七,你必須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跟蹤我?”
“爺爺,我們這裏的混混們都有一個發財的竅門,隻有見到女人與外地人或者外國人有往來,我們就跟蹤那女人,先敲詐女的,再敲詐男的,我今天見阿鈴那麼晚了出門往和平酒店跑,就知道財路來了,於是就與我一個朋友立即跟蹤到了和平酒店,你們一出來,我就去敲詐阿鈴,我朋友就跟蹤您到了這家賓館,但他膽子太小不敢進來敲詐您,於是我敲詐完了阿鈴後就來到爺爺您這裏,這全是實話,如果有半句假的,您割掉我的舌頭去下酒。”
“你敲詐到阿鈴多少錢?”
“我不是跟您說了吧,她身上沒有錢,我想沾她的便宜,結果被她往我褲襠裏踢了一腳。”
“今天你打算怎麼了結?”趙剛瞪著坐在地板上的莫七問道。
“我給您磕三個響頭放了我好吧?”莫七說完就準備磕頭。
“我也不要你磕頭,,明天晚上十二點鍾,你到和平酒店門口等我。”
“好,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嗎?”
“明天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滾吧。”
莫七從地上爬起來就立即開門跑出去了,一麵跑還一麵猜想明天晚上要他們去和平酒店門口不知是吉還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