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兒子還寶貝。”瑪麗說完又親了起來,在接吻藝上,白種人永遠是黃種人的老師,因此趙剛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樂。
“瑪麗小姐,我現在該回賓館了吧?明天我還有工作。”趙剛準備溜之大吉,因為他今天已經相當辛苦了,再沒精力與瑪麗小姐繼續泡下去了。
“吃完夜宵再走好吧?”
“不想吃了。”
“回晚了,您是怕金淑英小姐生氣?”
“她有什麼權力生我的氣?”
“那就好,我現在舍不得放您走,就算您還我一個情好吧?”
“我什麼時候欠您的情了?”
“前天晚上告訴您了,您想賴掉?”
“那我今晚幫您拿到了第一名,這還不夠還您?”趙剛嗬嗬笑道。
“今晚算是我欠您的一個人情,我會記住的。好了,上車吧。”瑪麗由不得趙剛猶豫,牽著他的手就上了出租車,在車上又開始行使媽媽摟抱兒子的義務。
“現在準備去哪裏?”趙剛躺在她柔軟的懷裏問道。
“不告訴您,乖乖地躺著,不要用力壓枕頭,有點疼痛。”瑪麗哧哧笑道。
“這枕頭好舒服,裏麵是彈簧還是海綿?”趙剛笑道。
“裏麵是原始細胞。”
“瑪麗小姐,如果今晚我沒回來,您準備表演什麼才藝?”
“我準備跳個印度獨舞,但我跳得不很好,沒有印度女人的脖子長。”
“印度女人的脖子很長嗎?”
“您不知道?世界上女人脖子最長的,印度隻能排第二位。還有比印度女子脖子更長的G族女人。”
“跳舞與脖子長短有什麼關係?”
“這印度獨舞主要靠腦袋的轉動來體現藝術,脖子短了轉動的速度慢,角度也不到位,就體現不出印度獨舞的藝術魅力來。像您這個脖子就根本跳不了印度獨舞。”瑪麗撫摩著趙剛的脖子說道。
“我要坐起來抽煙了。”趙剛說道,因為他的頭被瑪麗抱在她的胸前。
“我不準您起來,等我把夜宵吃飽了才行。”瑪麗笑道,而且抱得更緊。
“瑪麗小姐,原來這就是吃夜宵?”趙剛吃驚地問道。
“沒錯呀,這難道不比喝酒吃肉的味道更好?”瑪麗說完俯下自己的頭盡情親著趙剛,趙剛於是也開始大膽地吃起了夜宵來。
“小姐,第一站到了。”司機大聲說道,並開始減速。
“寶貝兒子,夜宵吃完了,現在您可以回賓館睡覺了。”瑪麗笑道,並鬆開雙手。趙剛坐直身子一看,汽車已經停在了他下榻的天涯海韻酒店前麵了,於是一麵下車一麵說道:
“瑪麗小姐,謝謝您豐盛的夜宵,拜拜。”
“趙先生,給這個您自己擦掉留在您臉上的記號。”瑪麗一麵說,一麵遞給趙剛一包濕麵紙。
“請師傅等一會開車。”趙剛立即走向車頭對著後視鏡擦自己臉上的口紅。
司機見到趙剛滿臉的紅色記號,於是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