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我並是請您去講課,而是請您做示範就行了,甚至可以製成光碟讓學員們自己去觀摩,您也無須經常去訓練班了。”白鷺開出的授課條件還是很吸引人的,但她還沒有開出報酬條件。趙剛在等待她開出報酬後才會正式表態,因為隻要能賺到錢,他還是來者不拒的,於是變著法子說道:
“白小姐,我不是不答應您,我真的是出來打工的,沒資格當訓練班的舞蹈指導,請您諒解好吧?”趙剛說道,意思是說我是出來打工賺錢的。
“趙老師,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人的,拜您當我的老師決心已定,您剛才不是說您是出來打工的嘛,打工就是為了賺錢,我請您當訓練班的舞蹈指導老師,也是付給您報酬的。”白鷺的話終於與報酬掛上了鉤,但卻還沒講出具體數字來,趙剛需要的是具體數字,於是又變著法子說道:
“白小姐,我確實是沒有當舞蹈指導的實力,而並不是錢的問題。”趙剛冠冕堂皇地說道,其實就是為了錢。趙剛雖然對錢並不很看重,但現在卻十分看重,因為他要贖回火鍋店,他要買房子,她還要討老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總不能打一輩子單身吧,也總不能打一輩子遊擊吧?但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盡快賺到更多的錢。
“趙老師,這樣好吧,請您先幫我當一個學期的訓練班指導老師,一個學期就是四個月,您每月親自到訓練班指導兩天就可以了,每個學期的報酬十二萬元人民幣,您從中國來越南的往返路費全部報銷,請您先答應我這個最低的請求。”白鷺十分誠懇的說道。趙剛心裏迅速一盤算,覺得劃算,因為平均每個月有三萬元人民幣的固定收入,這等於要打兩年的苦工,於是說道:
“白小姐,我如果答應您的要求,您一定會後悔的,甚至影響到您的訓練班的信譽。”趙剛說道,這是一種迂回前進的手法,所謂將醜化話說到前麵。
“趙老師,謝謝您答應了小女人的請求,這是一分合約,請您簽個字。”白鷺一麵說,一麵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分合約遞給趙剛,原來她也知道趙剛不會拒絕她的最低要求。
“白小姐,這說明您是早已預謀好了?”趙剛嗬嗬笑道,接過用中、英兩種文字打印的合約看了一遍後,就在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生意成交了,趙剛就這樣成為了“越南白鷺舞蹈進修班”的舞蹈指導老師。
“趙老師,我知道您會給我的麵子的,所以預先就擬好了兩分合約,還有一分是全年的合約呢。”白鷺格格笑道。
“白小姐,現在我可以走了吧?”趙剛一麵說,一麵起身準備告辭,因為他不想在單身女人的家裏呆久了。
“趙老師,吃完晚飯我送您回賓館就是了,這個麵子您總得給小女人吧?”白鷺說道,一口一個“小女子”,說得趙剛盛情難卻,隻好又點頭答應,於是就坐白鷺的嬌跑車去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