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在車裏一個勁兒的埋怨蘭風謹不快點來,我們倆被那兩個齷齪的人占了好多便宜,蘭風謹則是不停的解釋著他為什麼會這個時候才出現,這是一對活寶,好歹這車裏還有一個外人,估計那司機也在想,平時雷厲風行的老板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打斷他們的對話,問到:“我們現在去哪兒?”
蘭風謹說:“先和我去公司吧,還有事,我要馬上趕回去。”
我和小美都點點頭,蘭風謹把我們倆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就馬上去會議室了,看樣子是挺忙的,真是難為他了。我們在他辦公室無聊的在電腦上玩連連看,正玩得興起的時候有人推門而入。我抬頭一看,兩個連體嬰兒。
田力笑嘻嘻的問到:“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這家夥肯定是故意這麼問的,小美癟癟嘴說:“怎麼?我們來了你不高興?”
田力連忙賠笑,“不敢,不敢。”
我走到田力麵前,打量著他問到:“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還不是聽說了你們的光輝事跡,特意趕過來看看唄。以後不要你倆出門了,太危險,要不給你倆找幾個保鏢?”
“去你的!我們才不要幾個傻愣愣的人跟在我們後麵呢,走大街上多顯眼啊。”
田力抬手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摩擦著,眼裏盡是心疼的問到:“還疼不疼?”
愣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他是問的那件事,我把襯衣領子拉低給他看,“看吧,沒事了。”
這些人怎麼像是神一樣,什麼事情都知道。蘭風謹在一旁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我餓了。”
小美大笑著說:“終於找到比我們倆還能吃的人了,哈哈……”
晚上,田力一進房門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問了他,但是他不肯回答我。今天下午他可不是來看熱鬧才會出現在那裏的,既然他不肯說,那我也不想問。我換上睡衣,他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就問道:“幹嘛呢?”
我收回視線,把我拉到他的懷裏說:“就是想多看看。”
我從他懷裏坐起來,“怎麼了?今天你怪怪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摸著我的頭發說:“要是我要你呆在家裏一個星期,哪裏也不去,你做得到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變相的保護?我很誠實的搖搖頭,田力輕歎一口氣說到:“早就猜到你是這樣的反應了,但是你得答應我,讓人跟著。”
我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他的後顧之憂,所以答應了,突然想到小美,便問到:“小美呢?”
“你放心,蘭風謹也會安排人的。不會讓你們兩個受到任何傷害的。”
田力的鬱悶一掃而空,使勁兒拉了我一下,本來我就還想著其他事情,所以這一下把我摔在床上還是夠疼的,我揉著屁股抗議到:“痛!”
田力則是燦爛的一笑,俯身下來,把所有的呼叫聲都封在了嘴裏,既然把我摔痛,這個仇怎能不抱!張開嘴就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口,我咧嘴笑,他抬起頭來看著我笑得得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笑得很妖冶,唇瓣重新附了上來,輕輕的啃咬著。
他退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上身,雖然看過很多次他光著身子的樣子,但是鼻血還是忍不住想要往外湧,真是性感啊。我用一隻手指沿著他的脊椎一路滑了下去,他睜開滿是****的眼睛看著我,反手握住我正在他背上肆虐的手說到:“小妖精,別動。”
我故作投降的姿勢,他笑了笑,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倒他,以極快的速度跨坐在他的腰上,得意洋洋的說:“不要我動,我偏動。”
他兩手隨意放在身側說到:“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動。”
我俯身在他的胸前啃著,就像啃骨頭一樣,可是接下來做什麼呢?我抬起頭來看著滿臉享受的田力,幹脆就裝鴕鳥趴在他的胸口上,頭頂穿上悶悶的笑聲,我抬起頭來瞪著他,他則抱住我的腰說:“還是我來吧。”
這夜,田力一改往日的溫柔,變得有些野蠻,但是他也是我的田力。
第二天一大早,田力就把我叫醒,讓我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四個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人站成一排站在客廳裏,恭恭敬敬地向我們鞠躬。我站在田力身邊小聲說:“才四個啊?”
“不夠?要不我再調幾個過來?”
“夠了,夠了,你讓他們等等,我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