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兩種人,男人、女人,世界上有兩種情,親情、愛情,但世界上的關係有很多,但最糾結的關係莫過於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有人不同意了,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也可以很簡單,因為大家都是人,但是男人有的女人不能有,相反亦是這樣,所以這關係能簡單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原來正在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不要說什麼處女之身了,真的什麼都可以送給他,包括自己的性命。但是一但失去那段情,那些外表堅強而內心脆弱的女人,她們又會怎樣?
眾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瘋女人從來不會顧及周圍的人和物、情和愛,一味地沉浸在自己失戀的憂傷中。白天,依舊桃花笑春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們不會在牆角偷偷啜泣,因為環境不允許她們這樣,但心裏想去了這段情,難免又會堵得慌。這個時候沒有人能真正走進她們的內心世界,憂傷隨她們去,快樂隨她們去,回憶隨她們去……
一個奔二的快樂女人,也會有想男人的時候,特別是在寂寞的晚上。聽著窗外的風聲,今晚的風似乎溫柔一點點了,她們都睡下了,但是一點兒也不安分,有悄悄躲在被窩裏麵和某個男人煲電話粥的,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說夢話的,有磨牙的,有放屁的……而我選擇了一個人想想另外一個人。
剛認識他的時候我總是分不清他和另外一個和他一起工作的高個兒,現在想起來,好像那個男的沒有他高,他倆都戴眼鏡,都是屬於瘦長型的。後來,那位有誌向的男同誌拋棄了他們那個團隊,一個人到外麵的花花世界單飛去了,現在看來,好像還飛得挺不錯的。我和他合作的時候隻對他有一個印象,就是幽默,笑死人不償命。這個人有一個土得要命的名字——田力,名字不好這不怪他,也許是他的父母希望他以後有力氣一點,好在家裏種出好的莊稼,這樣就可以討一個好媳婦了。這樣我們倆暫時成了朋友,就這麼簡單,朋友關係。
由於工作的原因會經常和田力接觸,我慢慢發現他是一個有才的人,經常寫點兒破詩抒抒情,但有的出版社還就喜歡這樣的,經常問他要稿子,有時候在無意間看報紙就會看到那個土裏吧唧的名字。這個人有時候會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所以和他一起合作做事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每次有工作的時候他總會有很多想法,這些想法一般都不是他自己實現的,都是我這個名副其實的幹事一步一步地讓他的想法變成了現實。我也有在想:“我這是在幹嘛,我和他好像不是很熟,隻是簡單的朋友關係而已。不對!我倆是合作夥伴,所以幫他做事業是理所當然。”你看,我就是這樣一個相當矛盾的人。
這天,田力一本正經地說有工作上的事情,叫我在樓下的超市門口等他。好一個豔陽天,“早知道他不會那麼早來,我就應該塗點防曬霜再下樓,曬黑了白不回來。”我在樓下的超市門口已經等了足足十分鍾,再老實的女人也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遲到。
“來了多久了?”田力一頭飄逸的黑發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他的腳步很急。
“沒來多久,有什麼事?”我做出一副略顯厭惡的神情。
“剛剛我在路上踩****了。那隻狗真沒道德,把屎拉在路邊上,結果我從那兒過來的時候為了躲一輛奧迪的弟弟就直接踩上麵了,在草地裏擦了擦,不知道幹淨了沒,反正****可以給那些草草當肥料嘛……(此處省略一千字)”
一聽到這樣的一通話,我憤怒了,但是還是強壓怒火,輕聲細語地問到:“然後呢?你要說的正事呢?”
“你聞聞臭不?”田力一臉嚴肅地問。
“你整個人都是香的,行了吧!快說你的破事兒!”明眼人都可以看見我眼裏憤怒的小火苗了。
他奮力地在包裏翻著什麼東西,但始終掏不出來,“真的不臭?如果有一天給我看到了那隻狗,我一定堵他屁眼!”
“我說你這個人煩不煩啊,一隻狗嘛,你小時候也亂拉啊,怎麼沒人堵你的屁眼兒。你不說我可上樓去了。”我邊說邊轉身,頭也沒回,大步向寢室門口邁去。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別真走啊!”田力伸出爪子就往我衣領上放,“嘣”的一聲,由於他的力道過大,差點兒把我活生生地勒斷氣,果然叫田力!由於重力作用我整個人嚴重向後仰去。公寓的姐妹都知道我的尖叫聲相當有穿透力,所以,盡管烈日當空也引來了一群強勢的圍觀者,我現在正安安穩穩地到在地上,而田力則擺了一個準備接住我的pose,很明顯田力慢了一步,“這人不僅腦子不好使,動作也遲鈍,他就沒一處像正常人。”我心裏暗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