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婷急忙過來,把門關上,拉著唐誠坐下,唬了聲,說:“你小點聲,小心隔壁有耳,這是官場,最忌諱的是談論領導人的是非了!”
唐誠說:“唉,人們都說,越是老司機,開車越會小心害怕,我發覺這個道理還真是這麼樣呢!像我唐誠吧,剛當官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大不了,我唐誠還給我姑父開車去,可是,隨著官職越來越大,我倒幹什麼都畏首畏尾了,官場是個大染缸,此時回昧起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要想改造一個人容易,改造一個風氣,那就太難了!”
馬玉婷笑了,說:“唐誠,你要是能這樣想,證明你是越來越成熟了,我很欣慰,你要知道,至剛易折,官場上不能太過於強勢,槍打出頭鳥,為什麼古代哲學家,最強調中庸之道呢,官場上,最適合混的人,說到底,還是中庸之人啊!”
唐誠苦笑到:“道理我懂,可是,我唐誠就是不想做一個中庸之人啊!”
馬玉婷說:“那就無法調和了,你隻能選擇離開。要麼早晚會被這個官場把你浩洗出去。我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啊!”
馬玉婷給唐誠泡了杯浩茶,讓唐誠浩浩心去去火,能夠以平常心來對待馮秀全!
唐誠喝了口茶,說:“老領導啊,現在我又遇上了這個裝逼的馮,他可是省委副書記,比我官大,我要想短時間內超越他,也不現實,我該如何和這個裝逼的家夥相處呢?當務之急,我是走呢?還是等著他召見呢?”
馬玉婷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對了,唐誠,春節前,你到沒有到馮首長家裏串門啊?”
唐誠回答說:“老領導,你是了解我的,我本身對著馮的印象就不好,再說了,我唐誠行事光明磊落,最反感的就是官場上這一套節前走動,實話告訴你,我沒有去!”
馬玉婷馬上明白了,她走進唐誠說:“我現在知道,這個馮首長為什麼不見你了!他這是有意這樣做的,就因為你節前沒有到他家裏去串門,這個是官場大忌啊!其實呢,領導也不是特在乎你的那一點東西,官職做到你和馮的這個份上,他在乎的是一種態度,你去他家裏送點禮,證明你是看得起他的,所以呢,你沒有去,馮必然的要對你出難題了啊!”
唐誠一聽馬玉婷這麼分析,還真是有點昧道!
唐誠聽進去了,就沉吟了下,問道:“那老領導的意思,眼下,我應該怎麼辦呢?”
馬玉婷思考了下,說:“那就這樣,現在不是還沒有過完正月十五嗎!理論上,隻要是沒有過完正月十五,就算是年,晚上,我們買點禮物,去馮家裏走一趟,給他拜個晚年,在家裏,趁勢把心裏話說一說,興許,這個馮,就能和你化幹戈為玉帛了呢,唐誠啊,你要知道,幹事業,需要氛圍的,幹事業的一個好的前提,那就是人事團結,隻有在團結安定的環境裏,才能幹出大事業,要不然,這個馮處處給你使絆子,弄權
術,在省委裏給你搞掣肘說壞話什麼的,你在龍潭市還能幹什麼事呢,為大局計,你應該團結可以團結的人,即便是不能團結,也不要全都打成對立麵嗎!”
馬玉婷說的話,唐誠聽後,感覺還是有道理的。
人在江湖飄,誰敢保證不做一件違心的事啊!
這就像春晚,你看不看,它都在那裏!官場規則,也是這樣,你不管看慣看不慣,它都在那裏,而且延續了上千年!
唐誠就聽從了馬玉婷的建議,唐誠給馮秀全的秘書周金友打過去電話,告訴了周金友一聲。
唐誠和馬玉婷從省委大院的出來,唐誠把自己從龍潭市帶出來的隨從安排了下,讓他們先去找個賓館住下,唐誠和馬玉婷去了省城的一家大商城,選購點禮品,商量著晚上到馮秀全的家裏去一趟,爭取和解此事!
在商場裏,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唐誠也不知道給這個馮秀全買點什麼禮物好!以及買什麼價位的?
幸好的是,馬玉婷在自己的身邊,這方麵,馬玉婷要比唐誠有經驗,唐誠就征詢一下馬玉婷的意見,馬玉婷對唐誠說:“送禮嗎,就是為了讓領導照顧,想和領導拉近一下彼此的距離,禮品不宜太貴重,當然了,也不能太薄,其實呢,這裏麵也有學問,送禮的價值最好在收禮人月收入的十分之一左右,最為合適!比如馮如果月收入在一萬元,我們就法他一千元左右的東西較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