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誠通過楊天宇的秘書得知,楊天宇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在東南省委,而是去了京城了,好像東南省要有大的舉動了。
沒有辦法,唐誠隻好離開了省委,想要給楊美霞打電話,問她晚上來不來省城?
可是,唐誠剛皇出手機,手機自動的響鈴了,唐誠一看,是楊美霞的姐姐楊豔霞打過來的,唐誠接通以後,那邊就間到:“唐誠嗎?你在那裏呢?”
唐誠忙說:“我剛剛走出來省委大門。”
楊豔霞說:“你過來吧,我和你二姐夫在喜來登飯店呢!”
唐誠想了想,反正自己現在是一個待業音年,閑著也沒有事,既然二姐和二姐夫約自己吃飯,就去了。路上,唐誠給楊美霞打過去一個電話,問她來不來?楊美霞說:“好的,我盡力趕回去。”唐誠說:“好吧,你到了省城就給我打電話,我正好去陪著二姐和二姐夫吃飯。”楊美霞就答應了。
唐誠來到喜來登酒店以後,進門才發現,隻有邊建軍楊豔霞夫妻兩口在場,唐誠說:“兩位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邊建軍親切的把唐誠拉到他們夫妻的中間位置坐下,邊建軍說:“今天,二姐夫不但要請你吃飯,還要請你吃大餐呢,鮑魚龍蝦隨便點,想吃什麼點什麼,反正是二姐夫我請客!”
唐誠笑了,說:“二姐夫不要這麼的客氣,你越是客氣,我越是感覺昧道不對,怎麼反倒讓我想起鴻門室了呢!”
楊豔霞笑道:“什麼鴻門室啊!我們真是想請你吃飯!”
邊建軍要了兩瓶五糧液,一人一瓶,邊建軍說:“好長時間沒有和唐誠坐到一起了,今天我們哥倆來一個一醉方休!”
楊豔霞要了一瓶啤酒,說:“我今天也破例了,陪著唐誠兄弟喝幾杯!”
看著邊建軍兩口子的無故獻殷勤,唐誠的心裏就是一動,這兩口子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啊?
果然,三杯酒下肚,邊建軍就湊近唐誠說:“你聽說了嗎?我們東南省將有一場大風波啊,中央很可能要對東南省進行領導層調整,爸爸這幾日一直留在京城,就是因為東南省要有大動作了。
唐誠一聽,也是吃了一驚,問到:“是嗎,難道爸爸要被調走嗎?”唐誠想到這裏,心裏也是一陣的失落,如果這個時候,楊天宇被調離東南省的話,吃虧的可就是唐誠了,把唐誠擱在了半空中,回是回不去,走又走不了,騎虎難下了,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楊天宇再調走,或者是來一個新省委書記,或者是米汝紅做書記,這都是對唐誠將來不利的!
“不是啦。”邊建軍忙糾正唐誠的想法說:“據我打探的小道消息說,中央要動的人不是爸爸,而是米汝紅,要把米汝紅調走呢!”
唐誠聽後,心裏稍微寬慰了許多,現在米汝紅在東南省的風頭正勁,幾乎要蓋過楊天宇了,要不是天時幫助了唐誠和楊天宇,中央不下派環境綜合治理小組,由張楠帶隊,以後的東南省花落誰家,還真是一個來知數,米汝紅這個人,是極善於官場權謀的!要是能把米汝紅調出去,對於楊天宇鞏固在東南省的地位也是很有蓋處的!
唐誠就舉起酒杯,又和邊建軍夫妻喝了一個,說:“如果中央真能調走米汝紅,這是一件好事!”
“誰說不是呢!”邊建軍說:“那樣的話,我們的爸爸在東南省的地位就無人撼動,也就說一不二了!”
唐誠忙說:“那也來必,現在畢竟不是當初了,從中央到對方,領導層都在分權,為防止貪腐滋生,有意的在分解一把手的權力,增加集體決策的比重,爸爸即便是威望增高了,也要尊重省委常委會的意見。”
三個人聊著天,相互誘露著信息,一瓶五糧液,也就喝完了,邊建軍要打開第二瓶,唐誠推辭不受,都是親屬關係,沒有必要一定要喝醉。
可是,邊建軍一定要打開,唐誠阻攔,邊建軍眼疾手快,就把酒瓶遞給了楊豔霞的手裏,由楊豔霞打開,唐誠又過去從楊豔霞手裏搶奪酒瓶,誰知,唐誠沒有抓到酒瓶,卻抓到了楊豔霞的王手,不由得心裏一動,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自己的大姨子,唐誠隻好把手縮回來!
楊豔霞就順利的打開了第二瓶酒,親自給唐誠滿上,聲音柔柔的說:“兄弟,姐姐陪你喝一杯,姐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給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