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誠輕輕一擰門的把手,想不到的是門沒有鎖,隻一下就開了,唐誠走進屋內,一眼就看見馬玉婷躺著床上,渾身不著寸縷絲綢,整個一個白光閃閃的女人光體。
這是平日裏高高在上的馬書記嗎!對唐誠整日裏吆五喝六的。
原來,絕大部分男人這個時候,神經都是衝動的,都是難以控製的。
如果男人還能夠在一個美麗女人光身麵前還能保持一個從容鎮定的心態,社會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糊塗男犯人了,關鍵時刻,男人就是控製不住。
唐誠呆呆的站在馬玉婷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應該退出去啊?還是把領導從欲仙欲死的狀態裏拉回來?還是果斷的翻身上馬,助領導一臂之力,快速到達歡樂的頂峰?
理智讓唐誠想退縮,這眼前的女人雖然癲狂,正處於忘乎所以之中,但是畢竟是自己的領導,還是城關書記,馬上就要兼任縣委常委了,這麼的大的一個官,唐誠真不敢輕易冒犯。
看著領導衣服痛苦難耐的表情,好像在爬一個坡,車上半山,上不去下不來了,離巔峰半步之遙上不去,回頭萬丈深淵,下不來。
拚的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還有寫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這廝,也一定是老了,草不動了,想起年輕的時候,浪費的很多美妙的床上時刻,而靈光一現,發出的感慨。
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領導有難,當專職司機的必須衝上去,有義務為領導排憂解難。
梁山好漢都是這樣教導我們這些男人的。
這一場風花雪月,持續了半個多鍾頭,以唐誠的丟盔卸甲,以馬玉婷的心滿意足為結束。
神智立馬變為清醒,隻是歡愉了短暫的三十秒,這才看清馬玉婷還在那裏躺著。
這下,自己闖了大禍了。
別說,讓馬玉婷給自己找縣長簽字,辦理公務員錄用手續了,以後還能不能當領導的司機都難。
更有一個更壞的預感,纏繞在唐誠的腦際,領導不會告到公安局吧!
那唐誠就徹底完了!
唐誠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他看到領導躺倒床上,還沒有起來的意思,就想先退出去,等領導自然醒了,再向領導解釋,他剛想挪動腳步,突然,床上響起了聲音:“好一個唐誠,你也太膽大包天了吧!你竟敢欺負本領導。你不想要你的前程了嗎!”
唐誠囁嚅著:“馬書記,我,我都是一時糊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馬書記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恕我這一次吧。以後,我鞍前馬後,任勞任怨,唯馬書記馬首是瞻,甘願做馬書記的家奴。”
馬玉婷半睜開眼,看了一眼真誠認錯的唐誠,唐誠像一個做了壞事等著父母責罰的孩子,一臉愧疚的等著馬玉婷發落。
瞬間,馬玉婷的心軟了。
馬玉婷看著唐誠一副寒噤的樣子,突然想起剛才的幸福感覺,竟然有了點憐憫之情,有一種極其複雜的情感縈繞在她的心懷,畢竟這個唐誠是一個帥小夥,當初之所以讓唐誠當自己的專職司機,就是看上唐誠帥氣的外表了。
小夥子也很有猛勁。
現在馬玉婷正處於提拔副縣級的門檻上,更要有所顧忌自己的言行和新聞,這件事真要弄大了,傳到社會上,首先感到難堪的是馬玉婷,其次才是唐誠,一個城關女書記和自己的司機有染,這對馬玉婷以後的仕途是極其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