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魚浮子這麼一喝,都急忙看著自己旁邊的藤蔓,隻見果真都是一條條的大馬鱉在蠕動,有的向前爬行,有的貼著枝蔓,有的一隻吸盤吸著藤蔓一隻吸盤向上仰起,有的蜷縮在一起,有的伸展開來。
看到周圍竟然有這麼多的大馬鱉,我們也是醉了。我聯想到剛才被那麼多吸血的慘狀,對這些惡心蟲簡直是又恨又怕。
小馬不禁又叫了起來,啊呀!這麼多的大馬鱉,這是什麼地方啊!
曹德漕看了看彪子背包裏的龍甲,彪子一臉的疑惑,我心說彪子沒有拿出來龍甲呀,這大馬鱉不是龍甲引來的。我這麼想,是聯想到了剛才彪子說原來有一種變異了的大螞蝗也是龍種,那龍甲那種神秘的力量能吸引這玩意兒,但看情形,這大馬鱉不是被吸引過來的。
剛想到這裏,有數條已經爬到了我們眾人腳下,大炮抬腳狠狠地踩向它們,地上軟,大炮用了那麼大力,竟然也沒有踩死它們。看樣子,合著不是龍甲吸引它們,而是我們這些鮮美的活獵物吸引著它們啊。
大炮脾氣烈,看它們不死,不解氣,折下來一支藤條,當鞭子一樣抽著這些討厭的蟲子。看到大馬鱉被抽的扭曲盤挫,心裏真覺得解恨,我也顧不上背上的傷,折了一條也抽起來這些害人蟲。
眾人紛紛效仿,除了小馬,都折了一條在手,破空之聲嗤嗤的直響!
曹德漕邊抽邊說,這大馬鱉都瘋了,待在這裏隻會越來越多,大家快走,離開這裏,到沒有草的地方去!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仔細一看,這些大馬鱉還真是越聚越多,仿佛這一帶的大馬鱉都衝著我們過來了!我聽了心裏暗暗苦笑,到沒有草的地方去?這地方也不知是哪個野林子,跟原始森林差不多,我們這隻能說是一片小空地,確切的說連路都沒有,說沒有草的地方,那隻能回到黃河上去了。
曹德漕帶路一路快奔,邊抽著旁邊,邊認著方向,叫著魚浮子,老爺子你斷後!大家跟上隊伍,別掉了隊,憑我的直覺,這裏離齊景公墓已經不遠了!咱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路上做無用功!跟上了,誰也別認了慫!
頃刻間隻聽見我們眾人的趕路聲音,這叢林中根本沒有路,行進中不斷地走枝葉藤條拍打在臉上,我也顧不得了,這樣趕路對於當過特種兵的彪子來說或許不算什麼,可對我來說真算是要了親命了,說好的自駕遊呢?
這深一腳淺一腳的,好在還是咬著牙還跟上了曹德漕隊伍的步伐,沒有給我姓陶的老爸丟了臉!周圍的旱螞蝗越來越少,已然沒有了剛才一擁而上的態勢,我背上的傷口這時已經隱隱作痛,經汗水這麼一刺激,像背上有很多小針在攢刺一樣,又痛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