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在廬江則是每天照樣去竹林之中聽著大*妹的琴簫合奏,用張賁的話來說就是陶冶情操,實際上是對自己體內的戾氣的一種洗滌,正所謂洗去鉛華,才能真正的釋放處真正的光華不是,張賁在每日的琴簫合奏之中,也是對自己體內的戾氣逐漸的掌握了控製的方法,省的以後在入了魔怔,敵我不分。
張賁的副將張遼也是趁著這個空閑,每日跟在張賁的身邊,以備張賁再有那天,突然爆發之類的,同樣也是防備著張賁這不靠譜的性格來了,就一個不注意給跑沒影了,當時候張遼想找都找不到,那時候張遼那就真的是想找個地方哭都沒有地方。
張賁就在這廬江城外的竹林之中,每日聽著兩姐妹的琴簫合奏,相當的愜意平靜,就感覺自己心中貼近自然,從來沒有如此的平靜過,張賁在竹亭之外聽琴的時候,經常就這樣聽著聽著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在張賁睡著之後,張賁顯得是那樣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殺氣,沒有一絲的戾氣,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平常的青年,林中的鳥禽走獸也是不在如同以前一般裏的張賁遠遠地,一些大膽的鳥兒還會跳到張賁的身上,在張賁的身上停留休憩,最明顯的還是張賁曾經救下來的兩隻熊,也就是現在大*妹的熊大和熊二,現在經常是在張賁睡著之後,便是緊挨著張賁一左一右,靠在一起,聽著大小喬的琴簫合奏,這三個家夥卻是相當愜意的在一邊打著呼嚕,就算是張遼這個平時不怎麼言笑的家夥,在看到這一幕也是露出一個笑容,一笑而過。大*妹看著張賁與熊大熊二靠在一起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不過這樣的後果就是,每一次張賁醒來之後,便是自己的胸前總是有兩坨水漬,張賁不用想,一看一臉的憨態的熊大熊二就知道是這兩個貨幹的,但是張賁也不生氣,反而是帶著熊大熊二一起去了山下的溪流之中,清洗一番,也就是了。
就這樣,張賁也算是與熊大熊二熟悉了之後,那便是熊大熊二與張賁成了“三人組”,張賁在這廬江除了每天的聽琴之外,還有就是每隔一兩天便會拿著自己製作的魚竿,到河邊釣魚,而張賁去的時候,那麼熊大熊二便是必定隨同的,而張賁每一次釣上來的魚,則是全部被熊大熊二這兩個貨一塊搶食了,氣的每一次張賁都是罵熊大熊二,沒有個熊有的樣子,熊就要有個熊樣!!當然每一次張賁這樣說的時候,一邊看著張賁訓斥兩隻熊的大*妹都是用小手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口,在一邊偷笑。
就這樣的一段日子,讓張遼明顯的覺得張賁現在已經不是虎賁營的首領了,不是說張賁不是虎賁營的首領了,而是張賁身上沒有了以前那樣重的戾氣還有殺氣了,現在已經平靜的就像是一個閑居的老居士,沒錯就是閑居的隱士身上才有的這種淡然隨性,張遼不知道張賁以前沒有隨著張飛上戰場之前的樣子,就是現在的這個狀態,每天都是幹自己 想做的事,心中沒有一絲的牽掛總是那樣的灑脫,現在的張賁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灑脫,灑脫的不能在灑脫了。不是以前在虎賁營的時候那般,總是給人一種淡淡的威壓,這種威壓雖然讓人信服,同樣的也給人一種淡淡的威懾。
張遼看到這樣的張賁,不由的想到了一個武道的詞語,也可以說是武道的境界,那就是返璞歸真,現在的張賁就如同返璞歸真一般,原本鋒芒畢露的如同一把利劍,生怕眾人不知,現在確是已經蛻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地步,變成了一柄收入劍鞘之中的神兵,隻會在他需要的時候,才會露出他身上的獠牙,顯露出他真正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