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子,召集兄弟們,我們走,去見我們首領。”張遼在三娃子確定了消息之後,便是下了命令,全部虎賁軍集合,這是準備要找張賁,“興師問罪”了。
三娃子從懷中取出一隻焰火,這是張賁創建虎賁營的時候,有一些工匠特製的焰火,在十裏之外,就算是在白天,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隻見三娃子一拉引線,蹭的一聲,一道焰火騰上了湛藍的天空,不一會遠處,像是在呼應一般,零散的騰空而起了四五朵煙花,是那樣的絢麗,就算是在廬江城中,同樣是騰起了一道靚麗的煙花,整個廬江城中的百姓,都能看到。
沒有半個時辰,張賁手下的虎賁營中的眾位將士,就這樣陸陸續續的集合在了這裏,張遼看著聚集的眾位將士,“兄弟們,我們首領找到了,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跟何況是我們虎賁營,我們虎賁營這一隻老虎,怎麼可能沒有我們的虎頭,兄弟們,隨我走,我們虎賁營要去迎回我們的首領!!”張遼說完之後,翻身上馬,已經走在了最前麵,身後緊隨的是牛頭馬麵,隨後是張賁的十八親衛,也就是現在人們言傳的“燕雲十八騎”,最後是張賁手下的虎賁營的眾將士,雖然是隻有三百人,但是他們身上的氣勢,卻是要比三千重騎所帶來的氣勢更加讓人心悸。
張遼帶著眾將士向著張賁出現與孫策三人對峙過的竹林去了,現在那個地方,卻是大小喬正在那裏彈琴演簫合奏,而原本在這裏聽曲的張賁,早就不知道與他的坐騎小黑去哪個地方喝酒去了,也可能是與大小喬的父親去吹牛打屁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虎賁營已經是找了自己有將近一個月的時候了,更是不知道已經知道自己的所在,向著自己這邊來了。
張賁卻是與喬老爺子一起喝起了酒,張賁則是喝的興起,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當年在襄陽的時候,與自己的師傅邋遢道人,一起喝酒,一起練拳習武的日子,而且自己好像還跟自己的師傅創出了醉拳,張賁便是在喝了七分醉正是似醉非醉的時候,則是起身,對著喬老爺子一抱拳,“喬老爺子,我們隻是喝酒,太沒有意思,且看小子給你打一趟拳,給助助興。”張賁說完之後,便是直接到了院子之中,將邋遢道人傳給自己的醉拳打了出來,張賁在似醉非醉之中,搖搖晃晃,不由的讓人想起了醉拳那首歌,當真是搖搖晃晃不肯到,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一拳接著一拳,一式連著一式,環環相扣,猶如長江浪濤,一浪接著一浪,連綿不絕。喬老爺子也是醉眼迷蒙的看著,不由的大聲喝了一聲彩,“好!!”喬老爺子雖然是儒生,不是練武之人,但也是看出了張賁現在打的這一趟拳的妙處,當真是酒中拳,拳中酒,似醉非醉,讓人無從下手,所以這喬老爺子,是不由自主的喝了一聲彩,自己雖然也是經常自己喝酒,但是卻是沒有如同張賁一般,能夠在酒中領悟出這樣的一番境地,可能會說文武不通,其實不然,文武其實有些地方是相通的,喬老爺子看了張賁的醉拳,不由得心中想要創出一套醉酒詩畫。
這草廬之中兩個人一起飲酒,一個在那裏打拳,另一個在那裏觀看喝彩,也是相得益彰。而另一邊,張遼已經帶著虎賁營的將士,到了張賁所出現過的草廬,在這裏,張遼卻是遇到了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而這個人物就是那一日張遼再出廬江城的時候,回頭看到的那個城樓上的將軍,而這一次,隨同而來的還有兩個張遼不曾見過的年青的將軍,兩隊人馬卻是不由自主的對峙在了一起。
竹亭之中的大小喬心中卻是翻騰的無與倫比,這是什麼情況,這樣的對峙怎麼我們姐妹又遇到了,難道我們姐妹就這樣的運氣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