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住在廬江的皖縣,你可以去那裏找我們啊。”小喬天真爛漫的說道。
“好的,我一定會去的,等我再出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的。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不然的話,我就等著跟你們一塊去看看了,現在我結義大哥在許都,我不放心,所以這一次來看看師傅,呆兩天便要啟程,前往許都跟我大哥彙合了。”
“原來是張大哥還有事情要辦的,那張大哥是為什麼事情來這裏的,是來這裏探親的嗎?”大喬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問道。
“也算是吧,我師父就在這邊,我本來是跟我兄弟張遼,一塊去西涼的,結果中途事情完結了,便直接返回徐州的。”
“啊,你從西涼回徐州的話,應該也不是經過荊州的襄陽啊。”大喬聽到張賁是從西涼要回到徐州,結果現在卻到了荊州的襄陽,感到有點不明白了。
“哈哈哈,這個,隻是我稍稍繞了一點路而已。”張賁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大小喬聽到張賁說的,便不由的腦袋上掛上了一滴大大的汗滴,大哥,你這叫繞了一點點路嗎。這個可是繞遠了好幾千裏的路了,你也真是好意思說是繞了一點點的路。
“這個主要是在徐州太無聊了,就想趁著這一次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正好自由點,便直接繞路回去,正好也可以到處觀光,順便捎帶腳的來襄陽看看我師父,是不是還蹦躂的活著。”張賁說道。
“張大哥的師傅?在一開始張大哥就再說自己是在自己的師叔的草廬居住,來看望自己的師傅,還有師叔的,張大哥你說你的師傅不會就是司馬先生吧?!”大喬聽到張賁說的,相當不可思議,難道張賁的師傅就是自己的世伯,那樣的話,張賁豈不是跟自己姐妹是師兄妹了。
“你說司馬徵那個古板的老夫子,怎麼可能,你覺得司馬徵那古板的老夫子能教出像我這樣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好少年,能教出像我這樣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張賁大叫道,讓人感覺張賁要是司馬徵的弟子,那就是對張賁的一大恥辱。
“額,我覺得世伯絕對不會是你的師傅,我世伯絕對不會教出你這樣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你還真是不謙虛啊。”大喬在聽了張賁的話之後,扯了扯嘴角,不由的多看了張賁兩眼,真是不管從那個角度來看張賁,都沒有看到張賁所說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感覺。不過放蕩不羈倒是看到了。
“哈哈哈,那就是,我師父是張果老,就是那個倒騎驢的臭老頭子,當年我就是讓他給坑到這荊州襄陽,還有我師叔司馬徵那個古板老夫子,可是足足讓我當了三年的苦力啊,整個草廬燒火用的木柴,所用的水,都是讓我辦的。”張賁不由得想到了在襄陽呆的三年時間了,好像每天都是自己挑水,劈柴回來,就跟一個苦力下人沒啥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是叫師傅和師叔,而不是老爺之類的,不過這三年對張賁來說還是很開心的。
“張果老又是誰啊,在世伯的草廬沒有一個叫張果老的啊,也沒有倒騎驢的人啊。”小喬疑惑道。
“怎麼沒有,就是司馬徵師叔的師兄啊。”張賁摸著下巴說道。
“啊,你說的就是那個每天早上起來唱歌,讓我們睡不好覺的臭老頭子!”小喬震驚的說道。
“恩~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吧。”張賁心中想到,自己師傅咋回事,以前不唱歌的啊,怎麼還開始唱歌了,不會是轉性了吧。
“那你就是我世伯口中的那個小混賬了吧,嗬嗬嗬???????”
大小喬想到自己世伯經常提到小混賬的時候那個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的笑了。